言喻上药水的体例,是从肩膀的伤口开端,再渐渐地往下,最后落到了腰上,言喻将旧的棉签扔到了渣滓桶里,又拿了根新棉签,涂抹的时候,右手的小拇指一不谨慎就勾到了他的肌肉。

言喻温馨地看了陆衍好一会,神采冷酷,甚么都没说,也翻开了被子,但是和陆衍之间隔着远远的间隔,她打着石膏的脚不太便利,她只能正正地朝上躺着。

陆衍没有吭声,但他的态度已经很较着了,他是为了她才受的伤,不管如何样,她替他上个药不过分吧。

等头发干后,陆衍随便地将吹风机放在中间。

言喻心脏缩了下,她赶紧抓住了陆衍的手。但没有效。

言喻的视野宽广,就算不想看,也一并地把他臀部的线条都看了去。

她身边的陆衍却朝她靠了过来,不过一瞬,言喻整小我就落入了陆衍的胸怀当中。

言喻问完,他没有立马答复,反倒是抿直了唇线,喉结悄悄地高低转动着。

陆衍的腰部更是一下就紧绷了起来,好像轻柔的羽毛悄悄地吹拂过,带起一阵颤栗。

言喻没有动,仍旧垂眸看他的后背。

言喻手指蜷曲了下,盯着他看,渐渐地,也反应了过来,越是反应过来,她的耳朵越是红,越是烫,她感觉本身真是想得太多了。

他绷紧了下颔的线条,黑眸幽深,叫人看不清。

陆衍眼眸乌黑,唇角凌厉:“客房?你是健忘了早上如何承诺我的么?我们都是成年人,对早上的说话应当没有曲解吧。”

都会忍不住对他这一种男民气动。

药水温度低,落在了陆衍的背上,更是只要一点点的冰冷,冷倒是不冷,就是让他感觉轻柔的痒。

她连上药的表情都没有了,随便地涂抹了几下,就将棉签扔到了渣滓桶里,淡声道:“好了。”

他身上有着独属于他的特别味道。

言喻买的睡裙是粉色的丝绸,格外薄,又丝滑,两人一碰触在一起,睡裙就顺着力道的方向,渐渐地往上滑。

闻起来有些甘冽,不是沐浴露,不是香水,也不是药膏的味道,言语没法描述。

言喻的脚动不了,她胸口起伏了下,顺着方向看了眼拐杖,不晓得甚么时候,拐杖已经被陆衍放到了离床很远的处所。

男人身材的温度比较高,又赤裸着,和她就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睡裙布料。

她抿起了唇角,内心只感觉讽刺,男人就是如许,就算两小我的心离得再远,他的身材还是会对另一小我起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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