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头发干后,陆衍随便地将吹风机放在中间。
言喻手指蜷曲了下,盯着他看,渐渐地,也反应了过来,越是反应过来,她的耳朵越是红,越是烫,她感觉本身真是想得太多了。
陆衍仿佛轻笑了一声,笑声有些低。
都是那天为了遁藏电车,给她垫在身后的时候,擦伤的,猛地一眼看畴昔,是一片青青紫紫。
他伸手,关了灯,全部房间都堕入了暗中当中。
然后,陆衍就趴在了床上,他苗条有力的手上抓了一瓶药水,往一旁,递到了言喻的面前,声音平平隧道:“帮我擦药。”
言喻抿直了唇角:“陆衍,我让阿姨给你清算了房间,你去客房睡觉。”
他身上有着独属于他的特别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