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祁长锦道,“朱黎八皇子还被关在死牢里,皇上若真杀了他,到时候朱黎以此为由发兵发难,那结果不堪假想!”

祁长锦也不客气的走到他身后,细心看了看墙上的画卷,这是一副两兵交兵图,此中一方一看便是大燕的军队,为首一名头顶红缨,身穿铠甲,扬着着长枪的人是荀元帅的形象。

到了早晨,祁长锦从侧门由管家领到书房,见到正赏识墙上一副庞大画卷的荀元帅。

过了几日,荀元帅就去御书房见了明帝,君臣密谈了半天,不久明帝就公布圣旨,为太皇太后和太后积阴德,大赦天下。

“元帅千万别这么说,”祁长锦道,“元帅激流勇退,及凡人所不能及,有大勇气大聪明。祖父他白叟家,倒是因为西域劲敌在侧,脱身不得,不然祖父也情愿回到都城,过几年清闲安逸的日子。”

祁长锦眸中掠过一丝笑意,荀元帅和祖父互损了半辈子,实在豪情再好不过。

第二天,祁长锦带了回礼去荀元帅府拜年,荀元帅门徒浩繁,固然他现在卸甲告老,但是年节里来拜年的人络绎不断。

“真该让你祖父阿谁故乡伙听听你的话,”荀元帅点头晃脑道,“他老是对我这场战役不平气,哼哼,他驻守在西疆三四十载,有本领也把西域打的落花流水啊!”

荀元帅脸上也渐渐呈现凝重之色:“如果北部和西部同时乱起来,大燕腹背受敌,景况堪忧啊!”

雄师从一条湍急的浅河穿过,激起数丈高的水浪,场面肃杀之气甚浓,仿佛能听到骏马的高嘶和将士的喊杀声。而在河的另一边,敌军丢盔弃甲,落荒而逃,一边还惊骇的转头张望,慌不择路的从倒掉的军旗上踩踏奔逃。

荀元帅脸上笑的都暴露褶子了,这场战役的确是他此生获得的最大成绩,也是平生最对劲的事。

“长锦不敢,”祁长锦道,“若不是此究竟在干系严峻,并且我晓得元帅固然卸甲,但是爱国忠君之心并未稍减,我也千万不敢来打搅元帅的清净。”

“皇上现在对宸郡王恨之入骨,连带很多有连累的人都不肯放过,”祁长锦道,“我今晚前来,就是想请元帅出面劝劝皇上,我们这些臣子的话皇上不听,元帅的话,皇上定会慎重考虑的。”

元帅当年能够说是在先皇的威压下,被迫放弃兵权的,兵马平生并未获得应有的殊荣。但是元帅气度豁达,心胸天下,并未有涓滴痛恨。

“长锦所言,句句发自肺腑。”祁长锦当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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