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元帅脸上也渐渐呈现凝重之色:“如果北部和西部同时乱起来,大燕腹背受敌,景况堪忧啊!”
荀元帅略微沉吟了一下,抚掌笑道:“是老夫痴顽了!让那两个皇子窝里反,最好让朱黎也乱起来,到时他们自顾不暇,就没余力扰乱大燕了!”
“长锦所言,句句发自肺腑。”祁长锦当真道。
连都城是甚么样都没看到,就被抓到天牢里的八皇子朱风擎终究走出牢门。皇上念在兄弟嫡亲的份上,宽恕李沧泽谋反之罪,召他马上回京,一干被连累的人也获得分歧程度的宽赦。
荀元帅脸上笑的都暴露褶子了,这场战役的确是他此生获得的最大成绩,也是平生最对劲的事。
荀元帅皱眉道:“八皇子与宸郡王勾搭,罪证确实,如果不杀,国威安在?”
祁长锦只把礼品交到管家手里,让他带了几句话给荀元帅,便分开了。
而他祁长锦却做不到,保天下的同时,他也要顾小家,为此他甘愿做一个玩弄权谋的佞臣。
祁长锦眸中掠过一丝笑意,荀元帅和祖父互损了半辈子,实在豪情再好不过。
“哈哈……”荀元帅忍不住拈须大笑,“你这小子也学会溜须拍马了,这么卖力嘉奖老夫?”
战事还未起,民气向背已然清楚。
“长锦来了,快过来!”荀元帅毫不见外的对祁长锦招了招手,“你是个懂行的,快来瞧瞧这副画如何样?”
祁家的环境不一样,西域一日不决,朝廷一日就需求祁家,同时又顾忌祁家,祁国公那故乡伙,实在就像是吊在火上烤,还不如他过的舒心。
天下人都道皇上仁德,而宸郡王却迟迟未有反应,因而对他口诛笔伐的人越来越多,就连一开端对谋逆之事心存思疑的人,也都倒向了朝廷这边,暗中群情皇上嫉贤妒能,逼反宸郡王的声音越来越少。
元帅当年能够说是在先皇的威压下,被迫放弃兵权的,兵马平生并未获得应有的殊荣。但是元帅气度豁达,心胸天下,并未有涓滴痛恨。
“皇上现在对宸郡王恨之入骨,连带很多有连累的人都不肯放过,”祁长锦道,“我今晚前来,就是想请元帅出面劝劝皇上,我们这些臣子的话皇上不听,元帅的话,皇上定会慎重考虑的。”
以少胜多本就不易,荀元帅以不敷敌方三成的兵力大获全胜,还诽谤了南越和东吴的联盟干系,是大燕汗青上不朽的丰碑,统统参军之人的表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