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持续说吧。”
顿了一顿,徐四霖说道,“目下的日本,谣诼纷传,此中,除了中、美拿日本‘二一添作五’以外,另有一支歌谣,皮里阳秋,仿佛……语及‘若狭湾事件’,我觉得,不能不加以留意。”
并且,萨摩藩“集成馆”之设立,但是比我的“产业园”要早啊!
若狭湾啊若狭湾,次郎你跑到那里去了呀。”
几乎说出“出逃”二字。
“名字就叫做《若狭湾啊若狭湾》,”徐四霖说道,“歌词则非常俚俗,我誊写了一张,请王爷过目。”
很巧,徐四霖也在转着“洪杨、发捻”的动机,不过,拿“洪杨、发捻”比附日本的话,若由他来讲,未免略嫌忌讳――这难道说,嗯,发捻之乱是如何生出来的?哦,本来和日本一样,都是因为老百姓的日子过不下去了,被逼上梁山了呀!
“这……是!”
当年,轩军渡海征日,进占长州山口城以后,按兵不动,萨摩藩便觉得中国人不会参与日本的皇权之争,乃和倒幕派联起手来,逼迫幕府,让出京都皇宫乾门的保卫权,是为“乾门之变”。
以后,轩军“东进支队”向京都挺近,倒幕派和萨摩藩慌了手脚,乃定下一计,偷偷点起一把火,烧毁皇宫,趁乱挟持明治天皇一家出逃,是为“宫之焚”。
顿了一顿,“时至本日,‘这一类人’已经大抵在萨摩藩缓过劲儿来了;幕府这头,若真的*,烧了起来,‘这一类人’必然虎兕出柙,趁风放火!”
关卓凡看完了,还在沉吟,徐四霖在一旁做弥补申明:
船队行至若狭湾,被中美结合舰队拦住了。
所谓“自爆而沉”,当然不是究竟,这是中、美和幕府的遮饰之辞――日本人的船队是被中美结合舰队击沉的;所谓“丧芥蒂狂”,是说船上另有明治天皇一大师子,你拉天皇陛下一块儿“自沉”,哼,不是“丧芥蒂狂”是甚么?
老中直属将军,为幕府最高衔职,大抵相称于军机大臣的角色,老中首坐,大抵能够比附军机工头,不过,和军机工头分歧的是,老中首坐的职位固然最高,实权却不必然是最大的,目下,幕府的几位老中,最得德川庆喜信誉的,是前边儿提到的小栗忠顺。
“真正用事的人――”徐四霖悄悄一声嘲笑,“如幕府老中首坐板仓胜静之流,总爱说,‘不过就几个泥腿子嘛,能翻起甚么大浪来?我等何必做杞人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