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有人杀人,有人诛心[第2页/共4页]

这个安排,并不算过分不测,但是,阮知方的心,还是怦怦的跳了起来:固然只要“一半”,这支军队,到底还是要进顺化!

唐景崧已经说了,那是“保护”,钦差的“保护”,天然要“保护”在钦差身边――天经地义啊!

但是,这个“忧心”,如何能够明说?

“土伦,”唐景崧缓缓说道,“我的船当然要去,我自个儿,待办结了传旨的差使,也是畴昔要走一趟的,我要看一看,莲池屯的风景,是否如旧?”

莲池屯――

但,他又如何能说“行不通”呢?

同时,“白纸黑字”、“割让”如此,刺耳椎心,一时之间,土伦的硝烟满盈,嘉定的血肉横飞,以及胞弟死前的哀鸣,皆历历如昨,一股又酸又热的气血,伴着国仇家恨,一起涌上心头,他压了又压,还是压不下去,一张老脸憋得通红,额上也微微见汗了。

东有顺安河口,南有海云岭,顺化有这两道“天险”可觉得恃,也是当初被嘉隆王选定为新都的首要启事之一。

过了一小会儿,阮知方咽了一口唾沫,涩然说道,“这个,土伦那头儿,呃,已经辟为商港了……”

当初,法国人固然攻陷了岘港,却在海云岭被阮知方据险挡住,一战倒霉,衡量利弊,才转而南下,去攻打嘉定的。

“划子跟着我,”唐景崧说道,“大船嘛,南下土伦――就以土伦为锚地好了。”

“吨位”的说法,固然违和,但阮知方还是听得懂的――六条较小的船只?

但是,那真的是一门大炮吗?感受上,仿佛比“伏波”舰艏的主炮还要大些似的?

这个话太重了,无异于指越南自外天朝、乃至别有异图,阮知方不管如何接受不起!

阮知方心中又是一跳,“呃,是我讲错了,那,维公的意义是――”

“日用”二字,刚一出口,便打住了,后边儿的话,生生的咽了归去。

唐景崧摆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含翁请坐!我的话,也重了些――含翁包涵。”

阮知方重新落座,呼吸不由有些短促了。

如是,船如此之小,炮如此之大,可就过分分歧常理了!

微微一顿,“船上的保护,一半留在土伦,另一半,由陆路北上,至顺化和我汇合――含翁,你看,这么着,行不可得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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