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大响,梁小山一拳砸在桌子上,“放他娘的臭狗屁!――如何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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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王师爷持续说道,“另有,以门生之见,也不必今儿个就急着将回函送畴昔――那样就显得我们太将对方当回事儿了。”
梁小山微舒一口气,顿了顿,“‘以戏狗为题’――又是如何回事儿?”
曹志新看向王师爷。
曹志新迟疑,“这……”
“那倒没有――”曹志新说道,“狗子往上扑,弟兄们及时拉住了。”
“三,请出示实贴炮台,以儆厥后惹事。示中叙及此番惹事景象,已经惩戒。”
“敬启者:本日敝船队有两位随员到岸游历,并无肇事,被东边炮台众兵欺侮,以戏狗为题。此系琐事,本不敢奉渎,惟如不惩戒,恐今后有来往船只到此,众兵统以效尤其之,不得不请为惩戒,请照所拟三条办理――”
“基隆口文武官员赐览:昨日敬肃一函,谅蒙鉴及。惟是敝船队俟至本早八点钟,尚未得复函,殊感惊奇。窃思本军门如此卑辞敬请,诸长官竟然不睬,必有相仇之意。似此我兵船游历中国者,定遭停滞。”
梁小山眼露寒光,“靠近我们的炮台没有?”
“二,请将惹事之兵惩办。”
“一,将炮台管带官带同哨长并惹事之各兵,到敝船边认错。”
“如此相抗,定必两国失和,实无益而有损也。然本管驾性本谦恭,恐商和好,哑忍未发,故再尽此一函,敬请诸长官钧鉴酌夺。当思以庇护百姓、城池为重,咸存两国式好无尤之意,是所切望。”
“如何答复?”梁小山一声嘲笑,“跟他们说,炮台是‘军事禁地’!腆着脸往炮台上凑,想干甚么?――没说的,他那两个‘随员’,底子就是两个探子!本守备广大为怀,恩特别外,这一回,且放过他们两个,不做计算,下次再犯,军法处置,毫不宽贷!”
顿了一顿,“比方,不好直接说他那两个‘随员’是探子,拐个弯儿,点到为止,相互心照就好――毕竟,人家一口咬定,我就是来‘游历’的,人生地不熟的迷了路,不谨慎走进了‘军事禁区’,你又能如何样呢?”
梁小山“咦”了一声,盯着王师爷,大为赏识的模样,说道:“老夫子,你这番见地,很了不得嘛!如许吧,我写封信,保举你去朝廷做事情好了――基隆这类小处所,实在是屈了你的才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