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顿,“都说南明亡于藩镇――不错,南明白实亡于藩镇!但是,这班藩镇,是如何冒出来的?弘光朝之前,除了一个左良玉放肆些以外,哪儿有甚么真敢不听朝廷调令的‘藩镇’?说到底,还不是弘光君臣――包含史可法在内――自个儿造出来的?”
“是!”这一回,赵景贤重重点头,“这个话,换一个来讲,或许不能完整令人信纳,不过,出自王爷之口,我是百分之百心悦诚服的。”
“思宗就义,新帝未立,”关卓凡持续说道,“彼时,东林在南明朝内有极强的权势,官居南京兵部尚书的史可法,更是究竟上的在朝第一人,大权在握,福藩如果不联络四镇,这个大位,还能有甚么希冀?”
“福藩和思宗平辈,”他持续说道,“桂、惠二藩,却长了思宗一辈――”
“木铳类银鞘,木制,内藏火药、铁菱角,投出以后,构造发作,木壳崩裂,铁菱角飞迸而出,触人即死――哎,这不跟手榴弹或葡萄弹仿佛吗?”
这既是赵景贤的至心话,同时,也不着陈迹的捧了关卓凡一把。
“第八,请诸生许用,仿照楚歌,作《五更转曲》等,俾善歌者登高传唱,以笙笛箫鼓相和,悲歌慷慨,鼓励士气。”
“反观史可法,”关卓凡持续说道,“做了些甚么?――除了檄调援兵、毫无成果以外,甚么也没做!干耗着!耗到城破身故,耗到几十万扬州人跟他一起,做了人家的刀下之鬼!”
他叹了口气,说道:“如此说来――弘光帝之得位,实在是最正的了!”
关卓凡“哈”了一声,说道:“对,他也就做了一个‘檄调’的活儿!――除此以外,坐困愁城,一筹莫展!”
“那得看如何个‘制’法儿!”关卓凡说道,“天底下岂有真正不成‘制’的兵将?”
“呃……东林。”
“第五,尽力赶铸守城东西,招各种工匠千余人,造弩千张、箭数万枝;又用火药敷于箭头,中人立死;又造火砖、火球、木铳、挝弩,无不精美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