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哈璘第三子勒克德浑封顺承郡王,也是一名****。
“礼烈亲王一门数王,世袭罔替,”赵烈文说道,“能有这份儿空前绝后的荣勋,天然是礼烈亲王‘定策’的功绩大、‘定鼎’的功绩也不小——当然,子孙们也争气!特别是岳托和勒克德浑两位,他们的铁帽子,也算是自个儿一刀一枪挣来的,不但仅受惠于父祖的隐蔽!”
“是!”
这是曾国藩第二次说赵烈文“发前人未发之覆”了。
曾国藩摇了点头,“惠甫,你这个话,得商讨商讨了——我看,多封一个亲王,这个‘参商’,更多了还是更少了,难说的很呢!”
“如是——就‘名正言顺’了?”
这说的代善。
顿了一顿,“嗯,你方才说的‘干政’,就是由此而发吗?”
“轩邸的宗子,”赵烈文的脸上,暴露了对劲的笑容,“是米姨太太所出,叫做‘天晟’的。”
“是!”赵烈文说道,“并且,这也是有成例可循的!”
话没说完,就被赵烈文打断了:“爵相,天杲并不是轩邸的宗子。”
“是的!”赵烈文说道,“爵相觉得,必不至于‘后宫干政’;我却觉得,情势比人强,到了时候,这个‘政’,你不想‘干’,也得‘干’!”
赵烈文哈哈一笑,说道:“爵相,这个‘意义’,可不止于此!另有更有‘意义’的!”
“目下没有端庄的名分,”赵烈文说道,“不料味着此后一向没有端庄的名分;至于华、洋混血嘛——”
“哦?”
曾国藩微微一怔,随即淡淡一笑,“一定?——好吧,惠甫,该我就教你了——何故见得啊?”
过了半晌,叹一口气,“惠甫,你真是发前人未发之覆啊!我……佩服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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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这还用说?
曾国藩心中一动,沉吟了一下,“也一定——嗯,杨侧福晋所出,仿佛叫做‘天杲’?”
“那就是杨侧福晋所出喽?”
“轩邸在美国,另有两位姨太太,另有一子、一女呢!”
曾国藩微愕:甚么意义?
“以是,”赵烈文一副很努力儿的模样,“我觉得,轩亲王以外,再多封关氏一个亲王,是说的畴昔的!”
宗子岳托封结婚王,后贬贝勒,身后追封克勤郡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