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一章 最悲之事[第2页/共3页]

“你想说甚么?”晨光问。

“我不是不附和你下极刑令,我只是以为你应当给下的极刑令定一个合适的数量,另有,不要再亲身监斩,我就不说‘有失身份’了,你手握生杀之权**错,但不能让天下人一想到你就觉得你是一个刽子手。现在正对苍丘国开战,你对内的科罚过分峻厉,很轻易激起民怨,到时候内忧内乱,你要如何办?”

“但我还是要说,你重刑治国能够,但不该亲身出头,我不同意你揽这个恶名。”

“我需求知进退的聪明臣子,不要爱撞墙的死木头。”

“我是但愿你能好好地活着,不要太冒险。”他的手掌切近她的鬓发,悄悄抚弄,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她,语气深重,声音却很轻,“**算甚么,单独老去才是最悲的。”

沈润望了她一会儿,说:“我是真不想听每次人们一提起你就说你是一个‘嗜杀暴虐’的暴君。”

“答对了。”

“你既感觉我要说这个,你也承认是你做过甚了吧?”

沈润笑:“你感觉我想说甚么?”

她过于伶牙俐齿,沈润头痛地揉了揉额角,正色对她道:

“为所欲为?”

沈润叹了口气:“此次返来,路上多少人刺杀你?”

晨光笑吟吟说:“你也不是手不沾血的,为甚么他们在对着你时还会感觉不管他们说甚么你都能听出来,那是因为不管他们说甚么你都能笑着听完,换做是我,是我不爱听的我早就叫说的人滚了。”

沈润含笑望着她,亦没再开口。

沈润哑然,她通透得可骇,竟把“是靠入侵别国”这个究竟说出来了,普通不是靠正门路谋取皇位的人都很忌讳在上位后谈及那些名不正言不顺的手腕,她倒好,完整不避讳,诚笃得令他无语。

“我要这个‘恶名’镇住这片地盘,至于那些不怕死的,死我手里的都是不怕死的。”晨光不屑地嘲笑了一声。

“若事关灵溪,没甚么好说的。”

“你的设法我明白,但我不会照你说的做,我的设法你现在也晓得了,你附和与否对我并不首要,若要调和共处,只能求同存异。”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

“你可晓得我在担忧甚么?”他望着她,轻声问。

“我也听腻了,我不是生于深宫当中,也不是善于妇人之手,甚么都不晓得,我走出大漠,打了三次战役,杀光了公开反对我的人,可不是为了甚么‘民为贵,君为轻’,我花了十几*时候历尽辛苦坐到明天这个位置上,你说我是为了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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