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诗与酒(2)[第1页/共5页]

嘉敏灵光一现,说道:“有了!彻夜捣衣阵阵,平增了几缕愁声,不如就以《夜捣衣》为令名,如何?”

黄芸耳根有些赧意,“官人高见,鄙人献丑了,只是不知官人的词作得如何了?”

黄芸见本身女扮男装被拆穿,非常难堪,一张俏脸脸红得好像新娘的红盖头。

嘉敏展开卷轴,初见之下,不但仅是她非常喜好,国主也是爱好至极,再细细打量,又品出各种绝妙之处,只恨不能将画儿吞了。

黄芸起家道:“既然各位雅镇静起,那还是老端方,我做令官,你们可都要筹办好了。”

嘉敏讶然道:“我还想天底下怎会有如此仙颜的公子,本来你是个女子。”

世人讶然,黄芸望向嘉敏问道:“不知这位娘子有何新意?”

国主意是他,更觉欣喜,笑问:“但是你作的此画。”

“是啊是啊,只是黄女人现在身份已被看破,今后是再也不能任文苑馆的馆长一职了,若不然,到时不晓得那些世子才俊是去求亲的,还是真的作诗去的?”

嘉敏议道:“本日高朋满座,斗诗赛画,很有元和之风。本令便出一题,诸位各作各画,也好品鉴丹青一技,诸位感觉如何?”

“云鬓乱,晚妆残,带恨眉儿远岫攒。斜托香腮春笋懒, 为谁和泪倚阑干。”

国主吹气如兰,黄芸嗅到了他异化着龙涎香的温热,不觉莫名其妙地羞臊,耳际后是火烧云般地又烫又热。

也有的下笔凝涩,时而搁笔皱眉苦思,时而念念考虑。

“淡笔勾画,却牵民气肺……”黄芸读着读着,不知觉已经沉浸在此中,不能自拔。

国主拱手道:“人如其名!佩服佩服。”

座下有来宾赞美道:“黄公子的书画绝妙也就罢了,边幅竟还面如桃瓣,莹润如酥,江南果然人杰地灵啊!”

席间有士子赞叹道:“我们都被蒙在鼓里,本来与我们朝夕相处、喝酒赋词的黄公子竟然是个娇俏女郎!”

“初酒醒,乍衣单。褪著裙儿侧著冠。门外小桥寒食夜,月明人去杏花残。”①

国主感觉奇特,问道:“黄公子为何感喟?是词不能入公子眼目?”

世人凑上前去看,亦赞道:“大片留白,写尽山川气象,渔翁却缥缈不成寻,可归于故乡山川一派。果然是妙!妙啊!”

国主玉立阑干之畔,风动衣动,黄芸走了畴昔,冷静凝睇着他。

才调凹凸、境地深浅,已然一较高低。此时一士子的已经出来了:

黄芸以一介女儿的微敏心机,天然是世人中最懂他的那一个。她扯落此词,卷裹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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