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赛安俄然伏在客氏的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王之正定睛一看，竟是一把胎毛和指甲。
王之正叮咛牢头开门，牢头从速低着头把门翻开，王之正招招手，让潘赛安走了出来，随后本身也走了出来，席地而坐，坐在客氏劈面的蒲席子上。
王之正一时竟然语塞。
客氏哈哈大笑道：“别跟我说这了，你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我给你擦屁股，你倒是落得洁净呀，想必越嫔和怡嫔也逃过一死吧？”
她低着头想了好久，才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成者贵爵败者寇，自古以来不就是如许么，既然落到了你们手里，就由着你们办吧！”
然后也不睬会客氏和潘赛安兀自就回身大步纠纠而去。
潘赛安低着头点点头。
走到天牢门口，只瞥见星空中的西北方向，有一颗巨大的星星闪闪发光。
王之正盯着客氏问道：“这是谁的？”
王之正长叹一声道：“本来我也想保住夫人，何如您这狸猫换太子的打算，获咎的不是别人而是当今圣上，我用经心机向皇上给你讨情何如……”
客氏惨淡摇点头说道：“熹宗。这是熹宗的胎毛和指甲......”
王之正点点头，从怀里取出火折子递到客氏的小手里。
毒酒很烈，客氏刚一入喉，就感觉腹中如同刀搅似的疼痛。她忍着疼痛靠着墙呼吸越来越短促。
俄然她捂着肚子伸直成一团，额头沁出斗大的汗珠……倒是一声不吭，只是大口大口喘气着。
客氏并不睬会二人，她放声大哭着跪在火焰中间喊道：“皇上，皇上啊，你看看，你要他们善待我，信王和王之恰是如何善待我的呀？......皇上，我们很快便能够团聚了吧？”
客氏冷冷一笑，不再说话，而是盯着潘赛安不语。
客氏拿起火折子打着火，然后谨慎翼翼把明黄小布袋扑灭……
他定了定神昂首看着客氏说道：“不然。非论扶立谁的儿子只要不是朱家后辈，那就是扰乱皇统，按照大明律法不止是你，就连崔应元、李蕃、马童那些人都被斩首了！”
客氏一时有点不知如何答复。
潘赛安跟着王之正来到了关押客夫人得天牢里，潘赛安如同小主子，怀里揣着毒药跟着王之正，惴惴不安，他很怕再瞥见客氏，但是为了报名，不得不平从王之正的号令。
王之正一摆手说道：“我不想会商这个题目，也不想跟夫人分辩，你有你的设法，我有我的做派，各安其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