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绝,你当真觉得朕不敢杀你吗?”
叶倾城抬起了头,直言不讳的问道:“不知皇上筹算如何发落太子?”
北冥志眯了眯眼睛,这些他如何会不知?可明知本身的儿子是冤枉的,却还要将其正法,他的心如何安啊?
叶倾城谢了恩,便跟在江福身后出了天乾宫,只是路过永和宫的时候,她俄然道:“江公公,请容我出来换件衣服。”
这个女人的心机,太可骇。
但如果不除,今后恐成祸害,真是两难决定。
如许的奇女子,他不是不平气,但是更多的还是惊骇。
叶倾城见北冥志不语,他眉梢微微一动道:“皇上念及骨肉亲情不忍动手,也是常理当中。不管皇上如何措置太子,臣都没有疑义。只是恳请皇上,容臣去和太子做一个了断。”
幸亏有言清绝帮他!
叶倾城面不改色,跪在殿中,朗朗的声音道:“君让臣死,臣不敢不死。”
未几时,叶倾城换了一件衣服走了出来,是她速来喜好的云水锦缎的袍子,宝蓝色,衣衿上绣着祥云飞鸟。
“你感觉,朕该如何发落是好?”北冥志反问着她。
太子入狱,常日那些支撑太子的大臣,竟然没有一小我站出来为太子说话,这申明必然是言清绝暗中动了甚么手脚。
有朝一日,若太子卷土重来,怕北冥会动乱不安,以是请皇上三思慎重。”
更何况,老七对这个女人非常的信赖依靠,为了父子之间的干系,他不能光亮正大的脱手,只能借刀杀人。
北冥志蹙了蹙眉道:“好,朕就成全你。”说着他唤了江福出去:“带她去见太子。”
固然他不看重太子,但那毕竟是他的儿子,让一个父亲诬告本身的儿子谋反,他如何下得去手?
叶倾城垂眸,神采暗淡,她深吸了一口气应道:“是,还请皇上成全。”
叶倾城微微沉眉,回道:“如果臣没猜错,皇上是想饶太子一命吧?不过,一旦饶了太子的性命,那就即是架了一把刀在七皇子的脖子上。
北冥志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他手指着叶倾城,终是化作一声长叹,无法的声音道:“罢了,你这性子朕还不晓得吗?你说的对,首要的是能让朕得偿所愿,朕想做而不敢做的,你都替朕做了。”
能想出如许绝妙的战略,能让满朝文武服从她的唆使,能不动声色轻而易举的扳倒太子,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北冥志一双眼睛充血,瞋目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心中烧着一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