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城撇了撇嘴:“的确是才疏学浅,这么简朴的曲子都不会,听着,朕给你唱一遍,你要记清楚了,如果错了一个调,朕砍了你的手。”
叶倾城听着动听的琴声响起,她秀眉微微一动,细心的听着,她不过就是一时起意用心用老练的儿歌刁难他,让他抚成曲子。
“……”
没想到他还真的做到了,就是那本来老练敬爱的歌曲变成琴曲以后,有些分外的…缠~绵!
容与直起家子,藏在面具下的眸子淡若幽泉无波无谰,如他清雅低醇的声音:“鄙人只是慕陛下之名罢了。”
“……”
容与调试了几根琴弦以后,随即开端拨弄了起来。
他不明白,本身到底那里获咎了她?
如你这般清傲之人,自是不屑为权臣操琴吹奏,又为何要进宫来?莫非是那孟尚书逼迫了你,还是你有甚么把柄落在了他手中?”
她轻挑着眉,盯着那男人,言语中颇多刁难。
他回过神来,轻咳一声,忍着笑意道:“多谢陛下指导。”说着,他便抱着本身的琴走到了琴案前坐下。
容与一脸的茫然,他精通古琴统统的曲子,唯独不晓得她说的两只老虎是甚么?但不消想,他也知是那女人用心难堪她的。
“哦?”
这意义是让他改口。
容与抬眸望着帘内的女人,回道:“恰是。”
叶倾城兴趣全无,她理了理身上的衣裙又道:“你既然已是朕的琴师,便是朕的臣子,你可明白?”
叶倾城置若罔闻普通,没有答话,仿佛被书中的东西给迷住了,又许是用心的。
“就只是慕名,不是慕人?”叶倾城似是用心挑衅他。
容与唇角一抖恭敬的回道:“臣明白。”他微微昂首看着叶倾城问:“不知陛下彻夜想听甚么曲子?”
容与便一向弓着腰保持着阿谁姿式,不卑不亢,也不提示她。
“陛下恕罪,臣才疏学浅,未曾听过陛下所说的曲子。”容与硬着头皮和她周旋着,只感觉心力交瘁。
叶倾城尾音轻挑,她坐了起来,身上的衣裙半滑落在肩上,暴露她那莹白如玉的肌肤,以及模糊若现的雪峰。
她唱完以后,抬眸扫了眼一脸惊诧的容与,问:“会了吗?”
房间里非常温馨,静到就算是掉一根针都能闻声似的。
容与望着她那勾魂摄魄的模样,只感觉心头有甚么东西在蠢蠢欲动,他强压下那种感受双手一抬,低着头:“鄙人惶恐。”
叶倾城捡起榻上的书随便的翻了起来,漫不经心的问道:“两只老虎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