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恰是这么个意义吧!四毛打了个比方,这天下最赢利的谋生就是做买卖,咱要人有人,要船有船,要地盘有地盘,干的那些活计冒着风险不说,赚个仨瓜俩枣的还不受人待见,与其如许,咱为啥不本身做买卖,贱买贵卖,南进北出,就这么一倒腾,不比赚水费钱强海了去了?以是啊,这就叫本身结网捞大鱼,并且这谋生祖孙后代也叨光,再不消过我们这类风波里受折磨的苦日子了。”
(明天出差,提早奉上更新)
翘嘴白嘿嘿笑道:“坨哥,不瞒您说,只要我们哥俩一句话,老王在鱼帮说话天然就能顶事,眼看着邱老迈还在牢里,如果再被抓去了荆州,那可不是三两天出得来的,就算想援救他,不也是花银子费时候的事吗?咱鱼帮总不能活人被尿憋死吧,只要老王让应我们哥俩留在货行,做个鱼帮和漕帮跑腿的伴计,我和马脸拉动部下的兄弟大力支撑他做帮主,保他上位。”
半晌不说话的猴子蔫不出溜蹦出来一句:“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
一旁作陪的顺子唱起了双簧:“两位哥哥有所不知,那天挨打的叫六子,甭看他在沔口街面上人五人六的,可在四毛和坨哥面前,那两端一掐,还不敷炒盘菜的。这小子不过是条狗罢了,在他背后使坏的才是正主,邱老迈就是栽他手里的,咱漕帮本来在沔口街面上的场子都被这长季子给收了,不过就是靠着他披了一身官皮罢了。”
欢乐坨笑嘻嘻的说道:“二位兄弟义薄云天,这份情我领了,不过和官府打交道,能暗着来的就不明着来,这事四毛和哥哥我有体例处理,只不过我们真正有件难事,还非得靠两位兄弟帮衬着才行,当然了,难堪的事我也不会开口,对你们二位那就是举手之劳,办成了今后,你们留在沔口吃香的喝辣的这事儿,准定成。”
他的话音未落,被翘嘴白一巴掌扇到脑门上:“你他娘就那么点见地?一天到晚抢抢抢的,没听坨哥说的话吗?咱联手是干买卖,不是当水匪,我日,你那鱼鹰子大的脑仁里都装了些啥玩意儿?”
欢乐坨心中雪亮,所谓给鱼帮和漕帮做个跑腿的伴计不过是标致话,实在是在谈前提了,本身代表四毛承诺给他们的前提毕竟只是漕帮的代价,得要鱼帮也点头同意,这翘嘴白关头时候倒没昏头。想到这里,欢乐坨看了一眼坐在中间重新到尾一语不发的麻子,场子里的目光也全数聚焦到了他的身上,大师心知肚明,麻子是王繁华的亲信,他只要点了头,王繁华是必定答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