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兄弟,不瞒你们说,四毛早就收到你们邱老迈体递解荆州的风了,没想到还是真事。”欢乐坨适时的扔了一句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话出来。
欢乐坨就坡下驴:“哥几个还记得前几日方才脱手经验的那伙人吗?”
看着被打蒙了的马脸摸头不是脑的模样,欢乐坨强忍着笑,用心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也别抱怨马脸兄弟,他是称心恩仇惯了的血性男人,不过四毛说过一句话,叫啥子来着......”欢乐坨抠着头皮,想了半天,终究冒出来一句:“对了,叫做在水中间看着鱼够不着难受,还不如从速弄张网....”
欢乐坨笑嘻嘻的说道:“二位兄弟义薄云天,这份情我领了,不过和官府打交道,能暗着来的就不明着来,这事四毛和哥哥我有体例处理,只不过我们真正有件难事,还非得靠两位兄弟帮衬着才行,当然了,难堪的事我也不会开口,对你们二位那就是举手之劳,办成了今后,你们留在沔口吃香的喝辣的这事儿,准定成。”
他的话音未落,被翘嘴白一巴掌扇到脑门上:“你他娘就那么点见地?一天到晚抢抢抢的,没听坨哥说的话吗?咱联手是干买卖,不是当水匪,我日,你那鱼鹰子大的脑仁里都装了些啥玩意儿?”
传闻又是举手之劳,又是有好处,何况方才吹破了一张牛皮,翘嘴白和马脸一叠声的又拍起了胸脯:“坨哥,啥也不说了,你固然叮咛,一句话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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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坨哥,现现在我们是无计可施了,这趟来沔口,帮里的兄弟可都指着王繁华能领着大伙来捞人的,现在人捞不到不说,还被官府给提溜到荆州去了,我们如何跟弟兄们交代啊?你和四毛都是沔口江湖上的地头蛇,另有没有体例能想?”
这番话出口,翘嘴白两个立即哑巴了,他们当然晓得顺子说的这小我乃是沔口吵嘴通吃的金白眉,自古民不与官斗,实在匪不到万不得已,等闲也不肯意招惹官府,这就和后代黑社会不惹差人是一个门路,卤水滴豆腐,向来一物降一物,只是方才放出去的大话,一下闪了舌头,翘嘴白和马脸面子上讪讪的有点挂不住,仍然死要面子活享福,梗着脖子吹牛皮:“披官皮就了不起啊,惹急眼了咱爷们一样和他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