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拿来?”老张装得若无其事的模样。
“我找你就是为了这个,你的部下人多,街面善,人头熟,不但让你的兄弟们去找,还要让他们放出风去,半个时候内不管是谁,能找到我爹的赏一两银子,说到做到,决不食言。”
“得了吧,他本来就是个癞皮狗,打不死他,搁地上沾着地气打个滚,他就又能活过来,要么神不知鬼不觉弄死他,要么就别动他。”四毛眼神里的寒光一闪即过:“别扯远了,我们从速合计合计,我爹的事接下来该如何办吧?”
四毛点点头:“三癞子那一次骗来的银子大部分都填了衙门里的黑洞穴,本身也被打回本相,只得持续以骗为生,那些个官差只求本身兜里和缓,哪管你苦主喊冤。”
“等等,既然晓得了他们的踪迹,为甚么抓不到他们?”马庆虎打断了四毛的话头。
“拿来吧。”四毛手一伸。
四毛晓得他听懂了:“扮作云姑哥哥的阿谁就是三癞子,云姑就是他老婆。扮作爹的那小我是他们的朋友。”
四毛不由又好气又好笑:“你从柜上拿的银子呢?”
老张的眼神有些闪动,还是有点心虚理亏:“几个好朋友一起聚了聚,喝了点酒,这也值得大惊小怪的。”
老张不屑一顾的神采:“劈面所写,画押的时候墨迹都还未干,内容我也看得真真的,一字不差,你爹我好歹也是读过书的人…..”
“你是说三癞子用银子贿赂了公门里的人?”
看到四毛是动了真火,老张的气势不由弱了几分,嗫嚅着说道:“架不住几个朋友劝,我要不上场,牌局都凑不齐,在外边跑跑的,总有个脸面啊,就小赌了几把牌九罢了。”
“也就十几两?”四毛进步了声音:“你从柜上拿走了四五两,那多输出来的七八两你哪来的钱?别奉告我你本身身上另有银子,你那兜里比脸都洁净,向来不留隔夜粮的。”
这下老张就有点窘了,眸子子一转,用上了“诈”字诀:“你甚么意义吗?老子花儿子两个钱,还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如果看着老子不扎眼,老子立马就走,不在你跟前碍眼。”说着话,脚底抹油就要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