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火线有一辆谢尔曼坦克,刚才那一炮仿佛就是它的佳构,它仿佛发明了我还活着。履带收回咯吱咯吱的声音慢吞吞地转了一个身。坦克前的机枪枪口动了动,仿佛已经对准了我……
肚子和胸口传来的一阵疼痛让我忍不住地咳了几声,但咳出来的倒是几口鲜血。我来不急查抄本身的伤势,抽脱手榴弹就拉了弦,忍着满身的疼痛爬起家来,把那独一的一枚手榴弹送进坦克的驾驶舱里。
可就在我对劲洋洋地做着好梦时,俄然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我面前爆出了一片火光,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是如何回事就被气浪推得今后就倒,接着后背传来的一阵剧痛让我再次吐出了两口鲜血。再看看我刚才站立的那辆坦克,炮塔都被炸掉了半边。我内心就在想,刚才如果不是站在炮塔前面的话,现在只怕是连一个器官都找不到了。
“崔副营长!您的枪!”这时一名我不熟谙的小兵士猫着腰跑到了我的面前,递上了我落下的偷袭枪。
我接过了枪,感激地朝那名兵士点了点头。
这时我才晓得那名随身带着竹笛的小兵士叫徐泽明,这名小兵士用他最后一点生命,挡住了仇敌钢铁军队撤退的门路,激起了兵士们心中的勇气和气愤。兵士们不管是有火药还是没火药的,乃至有些只端着步枪也跳出战壕朝仇敌的坦克群冲去。
爆炸声过后我抬开端来一看,这才发明四周到处都是仇敌的坦克和一队队跟在坦克后的步兵,疆场上的枪炮声袒护了刚才我炸毁坦克时传来的一声闷响,美国大兵们竟然没有重视到我这个趴在坦克上的中国兵士。
“轰……”的一声巨响,那辆潘兴坦克的履带收回了一阵刺耳的怪叫,再往前开了一段,最后终究低下了它傲岸的头。这辆潘兴坦克被炸毁的位置,恰好就是我军驻守的两座高地之间只要二十几米宽的出口,这里本来就停着4、五辆被炸毁的坦克,这下再被这辆重量级的潘兴一堵,立时就成了一条死路,火线残存的八辆坦克只好无可何如地停了下来。
“照想该是美国佬的坦克挡着弹片了!”老班长也不成思议地笑了笑:“这如果在战壕里来上这么一炮。那哪还会留小我形!”
但可惜的是我做的这两个假想都不建立,我即没有学过走钢丝,霞飞坦克的炮管也只要75MM,虽说这个宽度也不算很窄了,但恰好炮管又是圆形的。这时我不由再次抱怨,为甚么发明坦克的人不把炮管做成方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