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对此并无反对的定见,并且韩奋的为人非常朴重,没有太多的心机,就是个只晓得上阵杀敌的虎将,赵良对我给他调来这么一员将领倒是还很感激。
这两句问话把赵良问的哑口无言。我把将印又一次推还给赵良,说道:“我信赖赵良大人毫不会是如许的人,以是,将印你要收归去,与我并肩作战,为我白苗,为我白苗的布衣们出一份力,这是我们应尽的职责!”
“大……大统领是在谈笑吧?!”就算对方再有胸怀,也不成能做到这类程度,赵良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猜疑地问道。
赵良下跪的同时,我已超出黑虎,大步流星走到他的近前,并没有接他掌中的将印,而是先双手托住赵良的胳膊,将其硬搀起来,同时含笑说道:“赵良大人太客气了,快快请起!”
赵良只是向西北军投降,做西北军的俘虏,但他可没说过要归顺西北军,他正想把此事解释清楚,可我已抢先哈哈大笑着摇了摇手,说道:“在我看来,赵良大人并非降将,也不是罪将,而是个能以大局为重、以白苗万千布衣为重的智将,更是个精于治军、长于交战的良将。赵良大人肯投奔我西北军,无疑会让我军如虎添翼,毁灭贼子,光复白苗,也就指日可待了!”
只是天下上没有悔怨药,我现在忏悔也来不及了。不过我立即想出个挽救办法,以赵良麾下没有虎将为由,将深受本身信赖又非常勇猛善战的韩奋调派到赵良的麾下,令他担负赵良的帮手,帮手赵良统军。
我笑呵呵地看着他,目光垂垂下落,看向赵良手里的将印。将印就是兵符,有将印在,赵良便是全军的统帅,如果把将印交出去,也就即是交出全军的批示权。这时,我在考虑本身该不该领受下这个将印。
我说道:“赵良大人既然率军来投,这些将士们天然还应归赵良大人来批示调遣。”
赵良愣了一会,仓猝将手中的将印再次递向我,正色说道:“鄙人很感激大统领对我的信赖,不过,我还未有……”
中军帐内的酒菜上,我表示出非常欢畅的模样,不时与麾下的将领和智囊们举杯喝酒。世人吃喝的都很纵情,只要赵良闷闷不乐,沉默寡言,单独喝着闷酒。别人天然都有欢畅的来由,而他欢畅不起来。
赵良打量我的时候,我也在打量他。本来在我想来,赵良如此长于用兵,定是个老奸大奸的老将,哪知赵良仅仅三十多岁罢了,固然称不上边幅漂亮,但也粗暴豪宕,让人感遭到一股激烈的阳刚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