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猛!”看清楚中军帐里的那名黑面战将以后,蚩融、木照、沈奇三人下认识地同时惊叫出声,他们做梦都没想到,在敌军的中军帐里没有看到王文超,而是看到了最令人头痛的项猛。

“放箭、放箭、放箭!”西北军中的战将们反复着项猛的号令,一时候,万箭齐发,铺天盖地的向蚩融一众飞射过来。

蚩融尚且如此,上面那些没有修为的浅显士卒更加悲惨,西北军阵前的一百米外二百米内,地上满是尸身,叠叠罗罗,已分清楚个数。尸身的身上插满雕翎,偶尔能看到尸身中有人在爬动,收回断断续续的嗟叹声,夜风吹过,血腥味呛民气肺。

即便是蚩融、木照、沈奇三人也未能幸免,幸亏他们有战甲护体,修为深厚,但是跨下的战马就没那么好运了,中箭以后,嘶吼着翻倒在地。

可叹这两万的仇敌,被西北军追着屁股射,退一道,死一道,等蚩融等人好不轻易要退到辕门四周的时候,举目向前一看,脑袋同是嗡了一眼。

扑、扑、扑!

一轮轮的箭射仿佛雨点普通,不时地落在仇敌的头上、背向,中箭扑倒的仇敌已快将中军帐前的偌大空位铺满。

蚩融、木照、沈奇三人好不轻易穿过己方的阵营,从阵头一向跑到阵尾,然后连声叫唤着批示将士们跟从他们向营外退。

西北军的箭阵不会停止,对于仇敌而言,箭阵的结束就代表着生命的闭幕。

此次偷袭西北军大营,蚩融的第一目标就是我,但是到了现在,他最不想看到的也恰是我。

即便是拿人做盾牌,蚩融本身也为能幸免,他的手臂、肩膀、腿部仍稀有处中箭,浑身高低的战甲尽是裂纹。

蚩融想不明白,西北军的主力明显已去打击北城了,为甚么另有这么多的兵力留在营内?莫非王文超真有那么短长,竟能看破了殿下的战略?

修为那么深厚的蚩融都在箭支撑续不竭的撞击下被得连连后退,身上的战甲也垂垂呈现裂纹。

在战阵的前线,站有两名苗将,左边的一人,三十多岁,边幅清秀,顶盔贯甲,罩袍束带,豪气勃发,气度不凡。右边的那位,只二十岁的模样,身上无甲,只着黑衣,嘴角微微的上扬。

“哈哈……”

对于他们又惊又骇的反应,项猛非常享用,他抬头大笑,边向帐外走,边慢悠悠地说道:“我家大统领早已经料定你们会偷袭我方中军大营,故派本将在此等待,接待各位,既然各位都已经来了,那么,你们就都不要走了,留在我方大营以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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