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间,项猛已提着刀,走出中军帐的帐门。
西北军的箭阵不会停止,对于仇敌而言,箭阵的结束就代表着生命的闭幕。
刷刷刷!
这轮箭阵,比项猛那边的箭阵范围更大,范围更广,箭支也更加紧密,当无数的箭支飞到仇敌的上方时,人们的面前变成一片暗中,连玉轮都被粉饰住,仿佛本身的头顶上被蒙起一面庞大的黑布似的。
“放屁!老子宁死不降!”蚩融气的双眉直立,环眼圆睁,恨不得一口把我吞进肚子里。
因为是偷袭,两万的仇敌都是轻装上阵,没有照顾盾牌,面对着西北军的箭阵,又是在如此近间隔下的劲射,厥结果可想而知。
这就是箭阵的能力。
与此同时,中军帐的后身哨声大起,紧接着,从暗中、角落里、营房内突杀出无数的西北军,一支支扑灭起来的火把将黑夜罩的亮如白天,举目望去,西北军之多,无边无沿,人头涌涌,都分清个数。士卒们都是手持长弓,弓上搭箭,箭锋直指蚩融、木照、沈奇以及麾下的两万仇敌。
“项猛!”看清楚中军帐里的那名黑面战将以后,蚩融、木照、沈奇三人下认识地同时惊叫出声,他们做梦都没想到,在敌军的中军帐里没有看到王文超,而是看到了最令人头痛的项猛。
一轮轮的箭射仿佛雨点普通,不时地落在仇敌的头上、背向,中箭扑倒的仇敌已快将中军帐前的偌大空位铺满。
没有处所躲闪,也没有盾牌能够抵挡,仇敌完整透露在箭阵之下。
我眯缝起双眼,幽幽说道:“蚩融,你已被我方团团包抄,若想活命,只要投降这一条路,这也是你最后的机遇了。”
跟着箭阵的射到,蚩融阵营立即炸开了锅,在那一刹时,有多少将士被箭阵秧及到已没法统计,只见阵营中的士卒们在成批成片的向下扑倒,有很多人已被射的如同刺猬普通,浑身高低插满了雕翎,连倒都倒不下去。
这两位不是旁人,恰是西北军的统帅王文超战役原军主帅郑适。
蚩融尚且如此,上面那些没有修为的浅显士卒更加悲惨,西北军阵前的一百米外二百米内,地上满是尸身,叠叠罗罗,已分清楚个数。尸身的身上插满雕翎,偶尔能看到尸身中有人在爬动,收回断断续续的嗟叹声,夜风吹过,血腥味呛民气肺。
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