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叔!暖儿不敢骗您,只是当初……当初……”
“罢了!”九千岁一挥衣袖:“你自幼孝敬、暖和,让你亲手处决皇兄和你母妃,实在难为了你,你不肯记着阿谁日子,也不想透露真情闹得人尽皆知,实属人之常情。反正如你所说,胡蝶夫人早就死了,之前的事情,本座不想究查。”
“暖儿惶恐,暖儿不要甚么嘉奖,只愿女王身材安康,愿我大楚国繁华昌隆,愿百姓安居乐业。”
九千岁的话惊得凤暖瞠目结舌,但话题是他本身引出来的,而九千岁又说得合情公道,凤暖愣了好几秒钟,才跪倒在地,低眉扎眼地给九千岁磕了个头。
“暖儿该死,暖儿该死……”凤暖抹着额头上的盗汗站起来:“暖儿现在就命人去筹办,并且为九皇叔筹办拂尘宴。”
待将九千岁一行安设好,亲眼瞥见寺人们将浴汤抬进九千岁的寝殿,凤暖才松了口气,重新回到林若溪的配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