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没有回应。
“姐姐,那阉狗招了,这吸功大法的秘笈要如何措置?另有那阉狗已落空代价,整天只会惨叫犬吠,搅得我移花宫不得清净,不如就给他个干脆,一了百了”
这厮竟然真背下来了。
邀月又是点头,又是感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李阳不得不承认,邀月这一手大棒加萝卜的手腕玩得真溜,打本身一下,回顾又拿碎心掌给本身当甜枣。
邀月明显在很当真听,但望向手中藤条时,眼底划过一丝遗憾。
李阳体内运转的内力稍稍一顿,嘴上回道:“不关我事,不过人都死了,说再多,还能如何?”
措不及防的痛感,让李阳内力运转一窒,几乎走岔了道,他赶紧停下修炼,朝邀月怒道:“你有病啊,我刚才内力运转差点走入岔道”
“当日姐姐血洗江府,可曾看到了狂狮铁如云?”
“甚么都瞒不过姐姐眼睛”
换了个师父,不代表李阳的资质会变高,他还是他,只是修炼起来比曾经更顺手,毕竟有位大师在边上指导嘛。
这个便宜师父,固然嘴上不饶人,脾气也捉摸不透,但承诺的事确实在施了,并且的确有真本领,之前李阳对嫁衣神功很多不懂的处所,都在邀月的指导下融会贯穿。
而后,邀月更是说了句差点让李阳当场走火入魔的话。
练功室又只剩李阳和邀月。
“持续练,两个时候后,我教你碎心掌”邀月身影一闪,又用轻功回到了坐位上,只是手里还握着藤条,仿佛随时随地都在筹办脱手。
“重新”
这是问我呢?
临走时,怜星又忍不住问道:“您这个藤条?”
“…是”怜星有些无法的低下头,又道:“我想就教姐姐一件事?”
“背一遍给我听”
邀月皱了皱眉,撇下一句“你持续练,不得用心”,便看向怜星。
这是移花宫和邀月的事,与他无关,别看他现在顶着邀月门徒,移花宫之人的帽子,但他只体贴嫁衣神功,其他的都是浮云。
“重新?”李阳神采微变。
“棍棒之下出孝子嘛,我在教门徒,你如果没事,少来叨扰”邀月理直气壮道,声音都不避人,仿佛是用心说给李阳听的。
邀月嘴角划过一抹笑意,双眼持续盯着李阳的修炼,还是那副吹毛求疵,乃至是鸡蛋里挑骨头的态度,一手拿着藤条,一手不经意间放在小腹上,脑中闪现出当日李阳为其吸毒的画面,特别是当肌肤相亲时的那种感受,是她这辈子都未曾具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