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怜星俄然走了过来。
李阳没有回应。
仍然是嫁衣神功第一层。
玛德,那得背到甚么时候去!
这是移花宫和邀月的事,与他无关,别看他现在顶着邀月门徒,移花宫之人的帽子,但他只体贴嫁衣神功,其他的都是浮云。
“不是,只是姐姐为何要杀他?他跟我们移花宫无冤无仇”怜星迷惑道。
“他叫声大,你不会将他关远点?整座绣玉谷缺处所吗?怜星,你忘了是谁将你我锁上天牢?这类人,不值得你怜悯”邀月一眼就看破了怜星所想。
练功室又只剩李阳和邀月。
很久。
措不及防的痛感,让李阳内力运转一窒,几乎走岔了道,他赶紧停下修炼,朝邀月怒道:“你有病啊,我刚才内力运转差点走入岔道”
邀月的苦,怜星能懂,对于铁如云的枉死,她只能在心底默哀一声,想着过后如何解释给花无缺和断念兰。
当天,邀月便将他假嫁衣神功弊端之处改正过来,又用三天给李阳讲授嫁衣神功的独到之处、修炼时的重视事项、以及有能够会碰到的各种题目,最多还是在心法上的解释,的确比花无缺强得不止一筹。
李阳坐下,眼神却畏畏缩缩的看着面前,邀月手里的藤条,还是最粗的那种--普通用来驯牲口的都没这么大……
自从晓得邀月率性的收徒来由后,李阳的言行举止较着收敛了很多,而邀月也遵循承若开端传授嫁衣神功,这也是李阳一向容忍邀月的来由。
“唉,真是不成器啊!”
李阳竟无从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