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来慢走。”延康国师行礼。
田真君嘲笑道:“老如来,我们再加上你大雷音寺,灭掉此獠还不轻松?你觉得你放过此次机遇,你的大雷音寺也能保全吗?延康国师灭了我等,必定灭佛!何不现在痛下杀手,拿出你的降魔手腕?”
“国师,灵家的江山,迟早会废弛在你的手中……”
老如来摇了点头,顿下须弥山,目光向下看来,俄然合十道:“师兄。”
倘若延康国师真的将这个青铜面具男人押往都城,那才申明他真的想要谋反,谋夺皇位,从现在来看,延康国师偶然皇位,他只是想借助延康国来发挥本身的抱负,他想做到三立三不朽。
延康国师面无神采道:“我将擒下你,将你押赴都城,进京面圣。”
远处的山上,秦牧看到这幅景象,眼角跳了跳。
“教主,你何必跟那老秃驴行礼?”
而延康国师没有禁止,也是但愿他他杀,并不想押着他去都城面圣。就算他不毁掉本身的脸,延康国师也会帮他毁掉他的脸。
穷夫子等人还待脱手,闻言游移一下,各自顿住。
须弥山的虚影飘向西方,穷夫子、田真君等人转头看去,却见延康国师命令,命人将青铜面具男人的头割下来,当场埋葬,无头身材则被入棺,筹办运往都城。
延康国师浅笑道:“他必须留下。”
李散人神采微变,嘲笑道:“莫非大雷音寺也像天魔教普通,做了延康国的喽啰?”
李散人叹道:“如来道兄,此次若非你……”
老如来呵呵笑道:“我来与诸位化个善缘,告终这桩公案。诸君都是修行之人,倘若持续再打下去,不知要损了多少豪杰,断了多少传承。本日大师何不化兵戈为财宝,和和蔼气,了断相互因果?”
青铜面具男人语气有些古怪,低笑道:“那就要看看国师你的剑够不敷快了……”
须弥山上,一尊尊菩萨、罗汉闻言,纷繁转头看来。
须弥山上老如来道:“如果和他们骂下去,只怕能骂半年。以往也打了几百年了,骂了几百年了,不必急于一时。先去制止这场争斗再说。”
秦牧笑道:“我是圣教主不成能一向瞒下去。并且,我不能让你们丢了脸面,让圣教丢了脸面。”
老如来笑道:“老衲让他们皈依大雷音寺,不再过问世俗之事,国师觉得如何?”
老如来笑道:“不管国师如何对待我佛门,这人间总还是有信佛崇佛之人。不管这人间是否另有神佛,信奉犹在,不会因为国师是否灭我佛门而灭,亦不会因为国师扬我佛门而荣。你们如果情愿放下恩仇兵戈,便随我去。如果不肯,老衲只能说一声无缘,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