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敏贵妃行动太快,夏衣还来不及反应,她便已经软软的倒了下去,双眼一闭晕死畴昔。
如烟看得泪水都快下来了,语愤恚然:“皇后娘娘竟然这么对待我家小主,实在过分!”
寝殿里满盈着一股压抑的气味,令人惴惴不安。看到敏贵妃神采惨白,香汗淋漓,夏衣不由暴露了不忍的神情。
她进宫多年,虽和诚和帝说不上伉俪情深,可到底有些情分,可没想到现在出了事,诚和帝倒是问都不问,便判了她极刑。
连玥在一旁看着也对敏贵妃非常怜悯,都说自古帝王多无情,她现在算是见地到了,再想想今后欧阳铎也会是那至高之人,表情不由有些沉郁。
看到敏贵妃额上的血迹,她惊叫了一声,连玥平静的叮咛道:“先把你家娘娘扶出来。”
“是。”皇后福了福身,看着他的背影远去,这才回身对敏贵妃道:“你有没有错,陛下心中自有定论,你又何必勉强?”
“没有?”诚和帝神采凌厉,伸手抬起敏贵妃的下颌,看着那张似曾了解的脸,心底的仇恨之情更加浓烈,“证据确实,你另有甚么可辩白的!?畴前朕见你贤惠端庄,不问世事,觉得你是个好的,没想到你大要端庄,心肠却如此之黑,竟连朕的子嗣都敢暗害,当真是朕看错了人,你与孝德毕竟是形似神不似!”
混合视听。连玥不屑,面上淡淡道:“那妾身大胆问一句,皇后娘娘可将此事禀告给了皇上?”
“哦?好一个情非得已,太子妃可晓得,你敢挟持本宫的侍女,这但是大不敬之罪。你想做甚么?”皇后缓缓走到了连玥跟前,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身上披收回久居高位的威压。
连玥毫不在乎的摆了摆手:“戋戋小事无足挂齿,只是皇上命令承诺禁足,今后你们的日子就难过了。”
连玥了然的低了头,诚和帝老来得子,能不欢乐么?可现在统统都成了空,也难怪他会难受了。
无需连玥叮咛,夏衣便上前谨慎翼翼的将敏贵妃扶了起来。
“皇上既然不信臣妾,那臣妾只好用死来证明臣妾的明净了!”敏贵妃声音沙哑,神情断交,看着她这神采,连玥俄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臣妾拜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皇后单膝跪了下去,行动透着恭敬。
见敏贵妃寻死,诚和帝只蹙了蹙眉,对皇后丢下一句“你来措置”便分开了憋闷的寝殿。
又扫向寝殿内世人,看到连玥他脸上划过了一丝不测,道:“如何,太子妃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