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我不要你假美意,你给我滚!”
祭空面对他的凶恶,眼里无一丝惧色,“安冉公子,你病了,并且病的很重。”
莫不是品德分裂症?
慢悠悠地跟在祭空后边,她得知安冉被关在了城主府里的一间地牢里。
容五眉一跳,感受太阳穴有点模糊作疼,“那你们就不能关掉外界的联络吗?”
熟谙的话再次落到容五耳边,“人间独一‘情’字,最让人欲罢不能。”
容五迷惑地望向他,安冉不是恨他吗?不是想杀了他吗?他为甚么还要去找死?
这话一出,容五眉心不由地一跳。
只是,他的脸这一刻仿佛衰老了十岁,一双眼黯然非常……
“但是仆人,只要玉簪在你身上,银子就会看到你的统统啊。”
一系列的题目在嘴里兜兜转转了半天,却还是没有问出口。
而他……不但仅是琼岛城的城主,还是一名父亲……
容五出来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安温馨静地倚靠在墙边,刺杀时所穿的黑衣已换成了一袭乌黑色的缎子衣袍,分歧于安暝和安纯的冰冷,他身上多了几分温文儒雅的气质。
冷哼一声,提起脚步从速跟了上去……
拉了拉僧袍的衣领,遮住了那鲜红的牙印,红着一张脸走出了房门,刚好碰到了即将外出的祭空,祭空的脖子上被缠着一圈白沙布,与他那一副纯洁不成侵犯的模样起了抵触,如何看如何好笑。
归去的路上,容五作为祭空的弟子,被城主府的仆人给……反对下来了……
踉跄着脚步转了身,不敢再去看这牢房一眼……
心中愤怒顿生,咬牙切齿道,“银子明白,今后你们俩没事就不要再随便出来瞎闲逛了,仆人我一点隐私都没有了!”
内里关着的……是他的儿子啊……
感遭到她谛视的目光,祭空微微侧头看向容五,开口说道,“小五,你出去吧。”
祭空眼里透暴露一丝无可何如的悲戚,缓缓吐出了一句,“安然公子他,病得很重。”
祭空澄彻的目光直直望着她,缓缓吐出了几个字,“他,甚么都不肯放下。”
她的身影远去以后,安冉才缓缓站起家,一步步地逼近了祭空,但还是隔着一道牢门。
容五也不由地颤抖着肩膀,压抑着笑声问道,“徒弟,你要去哪?”
容五的脸上不由地染上了一丝酡红。
哎呦,这话说得仿佛他们俩人是久未见面的朋友?安冉刺杀完了竟还能那么安静地对待祭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