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转而又想到九容的唇覆在上面那温润的触感,身材颤了颤,从速甩了甩小脑袋,想把阿谁触感抛之脑后,却如何也甩不掉……
容五眉一跳,感受太阳穴有点模糊作疼,“那你们就不能关掉外界的联络吗?”
她谨慎地再次开口问道,“那徒弟,这个安冉到底不肯放下甚么?”
他的目光无一丝起伏,就连看到祭空时,他也没有了那种仇视的眼神,只是淡淡地,像看着一名陌生人。
祭空眼里透暴露一丝无可何如的悲戚,缓缓吐出了一句,“安然公子他,病得很重。”
慢悠悠地跟在祭空后边,她得知安冉被关在了城主府里的一间地牢里。
看望……安冉?
容五出来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安温馨静地倚靠在墙边,刺杀时所穿的黑衣已换成了一袭乌黑色的缎子衣袍,分歧于安暝和安纯的冰冷,他身上多了几分温文儒雅的气质。
那一幕被这俩只团子看到了?
容五一愣,随即不甘心肠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