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城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起家看我们,见阿彪押着我返来,统统无异,又缩了归去。
我一边“哎哟哎哟!”地捂着肚子又在前面,阿彪紧紧跟在我前面,一边嘟囔着抱怨,不时还骂上阿城两句。
阿城点头,没有发觉有异,拍拍阿彪的肩膀,让他提起精力看好了,随后就往火堆旁挪了挪,背过身子就睡去。
阿彪吓得不敢再动,僵着身子问我:“你,你想干吗?”
我虽不肯杀人,但是对于有威胁的人,到底不会手软,这一世,不会再有上一世的软弱!
这一幕,阿彪在我耳畔都跟我说了,我点头表示他持续走不消管。
阿彪的绳索才触到阿城的手,阿城俄然就惊醒了,阿城大喝一声:“阿彪,你干吗?”
我用心提出他家主子,这一起,他们二人从未对我脱手动脚,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他家主子定事前交代过,他们不敢。
我重重地点头先应下,只要手上的束缚解开了,耍不耍花腔的,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我听了,抬了抬手,提示他,“我手绑着……”
“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如有半分违背,结果你晓得!”我语气减轻,带着狠意。
我对劲地勾了勾嘴角,从腰间取出一枚小瓷瓶,从内里快速地倒出了一粒红色的,小指指甲盖大小的药丸,不给对方看清楚的机遇,快速地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将药丸吞了下去。
手上的绳索一松,我活动了有些发麻的双手,可绑死姑奶奶了!
我冷冷一笑,没答他的话,快速地点了他的穴,使他转动不得。
没有多远,阿彪打着颤抖开口,“得,就在这里吧,快点,冷死爷了!”
药丸下肚,阿彪惊骇地看着我,结结巴巴地说:“你,给我吃,吃了甚么?”
阿彪听了,神采一变,大抵也猜到我给他吃的只会是毒药。
我点头,看向阿城,手上的绳索绑的松,悄悄一褪就松开了。
我对阿彪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表示了一动手里的绳索,抬高声音说到:“先把他绑起来。”
阿城听了,也不好再说甚么,拉过阿彪稍稍扣问可有非常。
见阿彪不动,我略带难堪地说:“你,转过身去,好歹,我也是堂堂的公主,如果你家主子见怪下来……”
“放心,我不要你们的命,只要你们帮我做事罢了!”
我快速地夺过玉笛,等阿彪惊觉不对之时,玉笛的匕首一端已经抵上了他的喉咙。
以是,阿彪和阿城,他们这些跑腿的小喽啰,虽视性命如草芥,可对于本身的命,但是珍惜着呢!他们也有父母妻儿,出来混,也是有苦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