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坳里,阿城有些不悦地扣问我们如何去了那么久。
篝火噼啪作响,火舌肆意,被风吹的来回摇摆。阿城见阿彪手里拿着绳索,一下子就惊觉起来,一把抓起搁在身边的长剑,一下子明白过来,瞋目看向了我。
我一贯爱危言耸听,这事嘛,当然说得越吓人当然越好。
我重重地点头先应下,只要手上的束缚解开了,耍不耍花腔的,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阿彪不敢胡说话,只是点头说我真的就是闹肚子。
“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如有半分违背,结果你晓得!”我语气减轻,带着狠意。
然后整小我绕到他面前,匕首还是抵在他的喉咙间,挑眉说到:“我不想干吗,只要你们听话,我不会杀你们,如果敢耍花腔,我有比死痛苦的手腕等着你……”
不出所料,阿彪的神采更加丢脸,眼里的惊骇更甚,仿佛他的心现在就在燃烧普通。
我对劲地勾了勾嘴角,从腰间取出一枚小瓷瓶,从内里快速地倒出了一粒红色的,小指指甲盖大小的药丸,不给对方看清楚的机遇,快速地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将药丸吞了下去。
我对阿彪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表示了一动手里的绳索,抬高声音说到:“先把他绑起来。”
阿城听了,也不好再说甚么,拉过阿彪稍稍扣问可有非常。
阿彪没有说话,我接过话,“肚子实在疼得短长,闹肚子!”
为了活命,阿彪利落地应下了。
阿彪的绳索才触到阿城的手,阿城俄然就惊醒了,阿城大喝一声:“阿彪,你干吗?”
“这药叫做焚心丸,三日内若无解药,就会满身如火燃烧而亡,极其痛苦。先焚心,再是五脏六腑,筋骨皮肉……”我用心在他面前摇摆动手里的瓷瓶,目光渐渐收紧,带着狠意。
阿彪听了,神采一变,大抵也猜到我给他吃的只会是毒药。
我点头,看向阿城,手上的绳索绑的松,悄悄一褪就松开了。
这一幕,阿彪在我耳畔都跟我说了,我点头表示他持续走不消管。
手上的绳索一松,我活动了有些发麻的双手,可绑死姑奶奶了!
“你,想如何……”阿彪的语气开端有些惶恐。
赌定这一点,我便等着他的答复,如果不从,杀了他,也不过是手起刀落罢了!
“放心,我不要你们的命,只要你们帮我做事罢了!”
小半晌,阿城微微的鼾声响起,阿彪立即帮我解开罩住眼睛的黑布,小声说到:“他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