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一笑,没答他的话,快速地点了他的穴,使他转动不得。
阿城这才放心下来,又强势地号令阿彪守上半夜,他先歇息。
我嘴角扬起抹滑头的笑,伸手扯开挡在面前的黑布,天也黑,不过勉强能够看清楚人影,我的玉笛现在就插在阿彪的后腰间。
我将玉笛收回腰间,把玩着小瓷瓶,玩味的挑眉说到:“你说呢?你放心,我不成能给你吃补药……”
我虽不肯杀人,但是对于有威胁的人,到底不会手软,这一世,不会再有上一世的软弱!
此次阿彪利落地应下,没有推让。
我对阿彪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表示了一动手里的绳索,抬高声音说到:“先把他绑起来。”
我听了,抬了抬手,提示他,“我手绑着……”
我被他踢的身上一阵疼痛,可见是使了力的,心一寒,心想:先让你放肆,等会儿姑奶奶定十脚叫你还返来。
我快速地夺过玉笛,等阿彪惊觉不对之时,玉笛的匕首一端已经抵上了他的喉咙。
我一贯爱危言耸听,这事嘛,当然说得越吓人当然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