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儿这才放了心,拽着姜宥的臂膀,进了豆花铺子。

姜宥撑了油伞,为好儿遮阳,二人依偎在一处,在桥上看了一会儿,才相携着下了桥,沿着堤岸往前行去。

老板看了宜儿一眼,道:“夫人也该晓得,我们这金府街上,前不久才搬来了一户贵重非常的人家。”

姜宥宠溺的道:“没干系,夫人能吃多少便吃多少,如果怕华侈了,为夫也不介怀替夫人清算一下残局的。”

立于拱桥之上,桥下是数里长的野生渠,河渠两旁,皆是翠绿的翠柳,柳枝倒垂而下,如迢迢瀑丝,或垂于水面,或拂于堤岸。渠水缓流,清澈见底,不显澎湃,却另有种安好,令人神思平和,淡静于心。

宜儿红了红脸,白了姜宥一眼。

河岸柳堤本也不长,二人虽走的慢,却也没花多少时候便走到了绝顶。

宜儿有些哭笑不得,所谓的这豆花铺子老板出来过她的郡主府却本来是这么一回事,天然了,那宣大娘人生得胖,最是贪吃,若说她隔三差五的来帮衬这家豆花铺子,到也不是甚么怪事。

老板非常高傲的一笑,道:“当然了,以郡主殿下的身份,自是不成能亲临我这豆花铺子的,都是差了得力的嬷嬷宣大娘出府来买的。那宣大娘隔三差五的就会来我这铺子采买一些豆花归去,前不久,宣大娘崴了脚,行动有些不便利,这不,就让我隔日一早,送了豆花出来,嘿嘿,我这才有机遇进了郡主府的大门,送到了垂花门外。”

宜儿呆了呆,有些后知后觉的才认识到姜宥是给她叫的,当即放了汤勺,道:“爷真当我是贪吃的小猪啊,我都吃了一整碗了,那里还能吃得下?”

二人地点,刚好是个平台,老头这一筋头,人就顺着石梯翻滚了下来,惨叫连连。

这一来,旁人见出了事,都连续围了上来,那高个男人也是吃了一惊,内心直呼倒霉,三两下冲下石梯,要检察老头但是受了伤,哪曾想那老头磕破了头皮,已渗了鲜血出来,倒是完整不管不顾,见高个男人下了石梯,又一把抱住了男人的大腿,哭诉道:“董工曹,我求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遇,我包管毫不会有下次了。”

从堤岸转角,就是宜儿那郡主府地点的金府街了,街道实际上并不大,颇长,郡主府在街道那一头,宜儿虽搬过来有些光阴了,真算起来,这还是头一次逛游这金府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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