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儿看了看姜宥,起了捉狭的心机,歪着脑袋问道:“爷,那但是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爷当真就不动心?”

“他娶了又如何样?我是流昆的公主,与大辉联婚,岂有为人妾室的事理?他们大辉不是另有平妻一说么?我也不要他休妻另娶,只让我以平妻进府就是了。”

柔伊公主心头黯然,她即使刁蛮,也知在这事上是由不得她的,只是心底到底不甘,思来想去,便觉委曲,眼睛红十足的,泫然欲泣。

姜宥道:“你这小东西,爷是怕你内心添堵,你到好,反而捉狭起爷来了。”

柔伊公主奇道:“南越自古被称反叛城,又在苗西以东南边向,姜世子从黑水河返回昀都,怎地会改道去了南越呢?”

谭识龄是心有不肯,可皇上金口玉言,已说出了口,他面上那里还敢表示出来?只得躬身应了。转念又在想,他家那纨绔子的元妻过世都快两年了,那家伙现在虽日日都在内里厮混,却向来没抬人进府过,闻氏那边也不知试了多少主要为他另娶进一门媳妇,都被他一言便给回绝了。这几年谭识龄也给那小子给气得死了心,故意想不管他吧,可那混小子现在二十好几的人了,倒是一男半女都没留下来,闻氏那边添的又是一个丫头,还成日里病怏怏的,活不活得下来都还两说,真要这般下去,他这东升侯府,岂不要在他百年以后,想找个秉承的人都成了难事?

姜宥抱紧了宜儿,着势又要亲上去了,宜儿是吃了一惊,怕他真的不管不顾的再来亲热一回,当即连连告饶,姜宥见她服软,又狠狠的在她唇上亲了两口,这才松了口。

柔伊公主不耐烦的道:“那夜宴上,你不也瞥见了,一干尽是肥头粉肠的,还青年才俊?柯儿曼你奉告我,除了那宁国公世子,那里另有让人看得过眼的?再说了,大哥不是也很看重那姜世子么?为何偏又不准我瞧上他呢?”

姜宥狠瞪了宜儿一眼,哪有不晓得她的心机的?用心道:“爷如果动了心,难不成夫人还真要将人提上来,放到爷身边服侍?”

昭然楼的夜宴散了以后,国宾台里,柯儿曼喝退了奉侍的下人,先对柔伊公主鞠了一躬,道:“公主今晚,为何要无端去招惹那宁国公府世子妃?”

亦不知过了好久,姜宥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宜儿,宜儿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混不知身在那边了,两人凑然分开,她短促的吸了两口气,更是无认识的伸舌舔泯了一下唇瓣,殊不知这惹火的行动直引得姜宥几若猖獗,当即再次蓦地的俯下身来,更猛更烈的啄吻起宜儿的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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