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眉梢高挑,五指一松,云浅立即软绵绵地滑落在地,捂着脖子狠恶地咳嗽。
云浅的神采一下子胀红,感受脖子都快被他掐断了。
云浅攥紧了手指,指甲刺进皮肤当中,传来轻微的疼痛感。
神君眉心微拧:“你是说,让她去?”
“本神君再给你最后一次机遇,如果你情愿低头告饶,并且今后忘了他,乖乖地留在本神君身边,本神君本日便放你一马。”
“这一招本不是本神君的技术,强行利用,过后十有八九会形成被施术者精力混乱或者疯颠的症状,还是那句话,这都是你的自找的。”主神捏着她的下颌,嘲笑,“云儿,你说你如果听话些,该有多好?”
“您不是一向想除了那夜琰么?眼下就有这么个机遇?”夜修笑得凶险,视野移到云浅身上,“这六合之间,我那弟弟独一不会防备的,也就是这个女人了。”
这一点,主神倒是不担忧,嘲笑地睨着他:“你可知,这世上有种东西,叫做傀儡术?”
云浅的神采乌青,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嘶吼,“你最好是祷告别落在我手上,不然我定叫你死的很丢脸。”
“你这狡计多端的妖女会承诺得这般利落,没有猫腻才怪。”夜修再一次地拆了她的台,“怕就怕你再和夜琰联手演一场戏,到时候,死的就不晓得是谁了。”
夜修嘲笑着,抬手一指倒在中间的的云顶天,“她如果分歧意,我们便杀光这云天之巅的统统人,让全族的人而死,看她动不脱手。”
很久的对峙以后,她终究点头:“我去,只要你放过老祖宗他们,我甚么都听你的。”
“好,很好!”主神怒极反笑,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倒是猛的收紧,“本神君真是瞎了眼,白疼了你这个贱人。”
她转头看一眼倒在不远处的云顶天,狠狠地攥紧了手指。
“你有这个时候想如何弄死我,不如考虑下本身,是杀夜琰,还是让这云天之巅的统统报酬你为你的率性陪葬,你最好是考虑清楚。”
“就这么让她去,她必定是宁死不肯的,但是神君,您别忘了,我们手中另有筹马。”
回应他的还是是一身讽刺的嘲笑,主神神采骤冷,大有要立即杀了她的意义,夜修瞧着环境,赶紧出声制止:“神君,且慢。”
夜修茫然,云浅身子一震。
“是。”夜修点头,“夜琰有不死之身,而面前这个女人,就是破他不死之身独一的体例。”
“你做梦!”
更何况,眼下要死的,是跟她血脉相连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