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的神采一下子胀红,感受脖子都快被他掐断了。

云浅咬牙,他又持续道:“本神君本来不筹算对你用这一招,可这是你自找的,要怪就怪你这贱人本身不见机。”

云浅虽不是甚么善人,却也没有滥杀无辜的风俗。

“夜修,你这个卑鄙小人。”

很久的对峙以后,她终究点头:“我去,只要你放过老祖宗他们,我甚么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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