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清歌回身淡淡的朝着神采惨白的芳儿看了一眼,唇边浅浅的勾起一个弧度,淡淡道:“带着她出去,我们去德彰院。”
芳儿身子一颤,下认识的朝着一边的服侍的金嬷嬷看了一眼,然后很快的低下了头,紧咬着唇瓣不开口。
“也不知那里来的疯丫头,竟然一向胡言乱语,几乎让我们曲解静乐县主!”
尹清歌放动手中的茶盏,也不起家,淡淡的笑道:“清歌不敢,只是祖母当真不晓得我为何而来么?”
此话一出,世人顿时惊在了原地,尹清歌刚要伸手接过来,跪在地上的芳儿就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直接将那血书夺了畴昔,攥的极紧,哭喊道:“二蜜斯,你就是不承认也没用,这是拂冬姐姐留下的遗书,上面说了对你的各种控告,你否定不得!”
“那芳儿呢?”老夫人闻言神采不由微微阴沉了下来,看着金嬷嬷的眼神已经有了丝丝不善,沉声问道。
老夫人在后院中多年,那里听不出来尹清歌话中的意义,眼神中立即闪过了一抹沉思,目光沉沉的在屋中环顾一圈,然后将视野落在了金嬷嬷身上,还未开口,金嬷嬷就抢先一步走到老夫人的面前跪了下来,开口道:“老夫人,老奴有话要说。”
“是老奴管束不力,还请老夫人惩罚!”金嬷嬷朝着老夫人磕了一个头,神采安闲,没有涓滴的心虚之色。
“就是就是,这丫头一看就没有安美意,只怕是被人拉拢了,用心来谗谄静乐县主的。”
“甚么?”芳儿一愣,下认识的就要朝动手中的血书看去,翻开后,看着上前的满满的笔迹,尽力的睁大眼睛想要看清些甚么,倒是一个字都识不得。
明显,金嬷嬷是明白这一点的,当即就一脸正色的抬开端来,不慌不忙的道:“前些日子,大夫还老夫人不能过分劳累,老奴就一向记在心中,想着为老夫人分担一些,现在竟然美意办了好事,老奴真是忸捏。”
老夫人的目光一片深沉,看着金嬷嬷的眼神中尽是打量之色,心中固然对金嬷嬷有了思疑,但是因着这是她身边独一的一个老嬷嬷,老夫人只能将心中的思疑压下去一些,沉声道:“你我主仆多年,你办事一贯稳妥,现在犯了错,也不能不罚,这几日就不要来身边服侍了,好好思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