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卿天然明白过来,笑道:“能不能不听你的?”

那陆先生回过神来,忙松开她,笑道:“七少既有才子相伴,我就不打搅了。”他仓促告别,临走时却又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晚卿悄悄点了点头,“他约我去用饭。”

很快就到了处所,有办事生小跑过来拉开车门,晚卿走下来,她只着一袭简朴的鹅黄色吊带裙,素颜温婉,乌发浓垂,款款站在那边,像一朵开在暮夏的小雏菊,幽清幽静的冷傲,浑身高低独一的装点就是那对耳环,却也被她秋水似的眼波给比了下去。

容止非只淡淡道:“平常朋友罢了。”

落微悄悄的瞧着,问道:“又是和他出去吗?”

男人一怔,这才抬眼细细的望着她的脸,竟有些核阅的味道,晚卿不明就里,想抽脱手来,他却紧握着不放,只盯着她的脸入迷。

容止非沉下神采,低声道:“陆先生,我就不送您了。”

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味,像某种兰草,清幽静远,惹人沉迷,窗外车灯一闪,他的身影也忽明忽暗起来,仿佛心底最最柔嫩的幻觉,待他放开她时,晚卿气都有些喘不匀,飘来荡去的长发这时有些恼人了,她拢了拢便想梳起来,他却按住她的手,轻道:“不准动。”

她微微侧头望着他,耳边滑落几络头发,他抬手摸上去,轻声道:“今后不准再把头发散下来。”

她见他目光温和若水,又有些孩童似的镇静,天然等候起来,便问:“是甚么?”

晚卿脸一红,随口岔开话题,“如何这几天没见到赵之臣?”

司机不一会儿就到了,她上了车,一起往贸易区驶去,道旁是林立的写字楼,如何看也不像有食肆的模样,她轻咦了一声,问道:“七少让你接我去哪?”

他扬起下巴,道:“欠都雅。很欠都雅。”

落微一笑,俄然摘下耳环递畴昔,轻道:“戴上更都雅一些。”

她便垂着眼坐到他身边,强笑道:“如何明天要我来这里用饭?”那抹笑容衬在她脸上,浑然带了些素月荷花似的轻愁,他看得难受起来,握了她的手道:“恰好刚和人谈完工作,想趁着便利多和你待会,这里的意菜也是很不错的。”

像是放弃统统普通,只甘心做那绕着火光回旋的飞蛾,再也没有力量挣扎。

他发笑:“你恰好就只会难为我。”

吃过饭,天气还早,容止非道:“我带你去看样东西。”

他却不答,只拉她上了车,华灯早已点亮街道,多数商肆还未关门,人群熙攘非常热烈,天空中银河璀然,举目望去,便有点点碎钻似的光,她摇下车窗,晚风灌出去,撩得她的长发漫漫飞着,有一些飘到他手臂上,又凉又痒,他升起隔板,挡住前座的司机,晚卿望他一眼,眸里有笑意,浓长的睫羽也簇在一起,像把小刷子一样,贰内心一动,偏头吻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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