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手粗脚的亲卫仿佛并不晓得吕接受了重伤,动手不知轻重,拉拉扯扯之下,痛得吕蒙呲牙裂齿,盗汗直冒。
“此战丧失如何?”孙权沉声道,现在他最体贴的是他的兵伤亡环境。
“吕蒙笨拙,孤负主公厚望,请主公定罪。”吕蒙被吓得大气不敢出,五体投地,盗汗如浆,颤声道。这个产自会稽越窑的青瓷杯是吕蒙的至爱宝贝。他用眼睛的余光瞥了一眼满地的瓷片,心如刀割,但脸上却涓滴不敢闪现出来。
正在专注看望吕蒙的孙权,被吕蒙突如其来的的叫声和行动又吓得跳了起来,刚要发怒,但看到吕蒙的模样象是做恶梦,转而大喊道:“子明休慌,吾乃孙权!”
想到这,孙权气恼地向吕蒙投去了恨铁不成钢的目光。
两名亲卫被吓得心惊胆跳,从速手忙脚乱地扶起吕蒙。
“这……,这……”吕蒙支支吾吾欲言又止道。
吕蒙遭此大败,不但丢了他本身的人,也狠狠地搧了孙权一记有力的耳光,让孙权颜面无光,丟人丟到了家,因为决策是孙权本身做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