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樽手臂一紧,用力敲她一下。
“阿七得主动点。”
赵樽眉头一皱,放开她的手,拎一个糕来。
“你先吃东西。这个事,一会,一会儿再说。”
“说真的?”赵樽扬眉。
赵樽情感不明的冷哼一声。
“好,爷也姑息一下。”
“赵十九,我获咎你祖宗,可吓死我了。”
仰着头,她嘻嘻一笑,正筹办向他道个歉,却见他支起家子,轻哼一声,“有辱斯文。”
“不乐意就算了!狠心咬人,该当何罪?”
脸颊一红,她斜睨畴昔。
“地痞!”
“……不姑息。”
开个打趣也要赔偿啊?夏初七昂首看畴昔,借着窗外的月色,见他棱角清楚如精工砥砺的脸上,一双浅眯的眸子,平增了几分氤氲之气,声音不由也柔了几分。
“赵十九,你敢再肉麻一点吗?”
“味道不错。”
他作势就要起家,气得夏初七就拍他。
“爷刚亲了你一回,抵销了。”
“您要带了银子,我便想你。您若没带银子,我才懒得想你。”
赵樽转过甚去,看着她在烛火下洋洋对劲的小模样,眉头微微皱了一皱,“起来服侍爷吃。”
她抽手,他却不放,只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细白柔滑的小手,唇角带出一抹促狭的含笑。那只手上,是一排修剪得整齐的圆润指甲,指甲上晶莹剔透的粉润光芒,令人爱不释手。
夏初七懒洋洋地窝在他怀里,慵懒地靠着他,手指头一下下有节拍的在他喉结上画着圈的玩耍,由着指下那一处坚固顺着她的手指滑来滑去,她玩得鼓起,拿指甲悄悄刮着它,轻笑一声。
但女人,最是喜好口是心非。
“小奴儿,想爷了?”
“那你敢戏耍爷,如何赔偿?”
“如何样?有没有感遭到很欣喜?”夏初七懒洋洋地倚在榻上问。
她捻调掐词的学了时下女子的内疚劲儿把这段台词念完,自个儿已经笑得趴在他怀里了,可他却没有笑,只在黑暗里悄悄的看着她,仿佛底子就没有当她是打趣似的,忽地一个翻身压过来,脑袋蹭在她的颈窝里,低低说了一句。
手挥出去,被他顺势抓住,握在掌中。
夏初七说话,向来彪悍。
“阿七还没答复爷的话。”
赵樽黑眸一眯,明显不太明白“肉麻”是甚么意义。可大略也风俗了她经常冒出一些不太轻易了解的词,只默一下,眸子专注地看着她,眼波流转间,渐渐牵起她的手,凑到唇上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