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侯爷盛一碗醒酒汤备着。”
“故事?甚么故事?”
赵樽看着她,眸色沉沉,“爷的阿七真是聪明。”
“绿儿,你先下去吧。”
陈大牛行伍出身,沐浴如许的事儿也当作兵戈,天然没有那么多讲究和端方。赵如娜心不在焉地盯着书还没有翻到下一页,他就已经光着膀子出来了。他不拘末节惯了,光着上身,就系了一条裤子,身上湿漉漉的水珠子也没有擦洁净,衣裳松松搭在肩膀上,打了一个酒嗝,出来就一阵摆手。
“傻丫头。”他搂她入怀,二人一起躺在榻上,他一只手悄悄顺着她的后背,好久没有说话,也不知在想些甚么。夏初七半阖着眼,听着他有节拍的心跳和呼吸,往他怀里靠了靠,低低道:“不必担忧,最多再过旬日,我便为梓月滑胎,不会有伤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