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夏初七无声的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嗯?”他不解。
夏初七气恼得不可,“赵樽,我能揍你吗?!”
他严厉的想了想,把脸递了过来,“揍吧。”
她气不打一处来,可手脚转动不得,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均衡委曲,那忍着泪意的模样,看得他皱紧了眉,扣在她后背的手,渐渐抚着,安抚着,身子却一动不动。好一会儿,等她气顺下来,他才抓紧她的手,让她的掌心贴上他的。
“……”
“不要。”
夏初七扁了扁嘴,把头凑畴昔,在他下巴上亲了亲,又凑到他的鼻子,脸颊,额头,渐渐的,从下往上,又从上往下,一点点亲吻着,终究落在他的唇上,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狗,吻他,讨他喜好。然后在他气促的呼吸里,从他的唇滑下,落在他的喉结,再渐渐滑下。
“就是要踹坏你,免得你去了北边还乱睡女人。”
室内寂静很久,烛火灭了。
“不放,放了爷可整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