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孙妃,又有一封……您的信。”
眼下,登州的案子是锦衣卫在查办,锦衣卫矗立独行,夙来无情寡义,若东窗事发,绵泽会不会护她,她再不敢包管,说不定,最后连父亲也一并搭出来。
“算了,念在你打小服侍我,这一回就算了,再有下次……”
外间世人在叽叽喳喳的清理犒赏之物。
抱琴松一口气,慌乱地跑了出去。弄琴则是抽泣着扶了夏问秋躺下来。
“太孙妃,真不找林太医吗?”
她唇瓣发白,喃喃自语,脑门儿上满是盗汗,像是堕入了梦魇当中。赵绵泽眉梢微皱,看了她一眼,坐到床沿上,握住她的手,又塞入薄薄的锦被里,从怀里自行拿出一张绢帕来替她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