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泽,我是说……”
“还想为她摆脱?”洪泰帝重重一叹,眸底森然,“大半夜挠得阖宫不宁,朕还觉得你要办出一个多么天公隧道的案子来。绵泽,你太让朕绝望,办事如此不公允,如何服众?”
她想要解释,却无从解释。
殿中空间极大,似有一股冷风掠过。
“皇爷爷,事情并非如此。”赵绵泽略略点头。
“赵绵泽!”夏问秋一怔,冲口喊出,只觉腹中生痛,不由蹲下身来,“哇”的一声,掩面大哭起来。这一次她不是拿腔捏调的抽泣哀怨,而是真正的失声恸动,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虽说不太都雅,可发自内心的哀伤,到底还是让赵绵泽有些动容。
赵绵泽面色微变,一撩身上杏黄色长袍,生生跪在地上,“皇爷爷息怒,孙儿并非秉公,失实是事出有因,与夏楚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