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一朝天子一朝臣,赵绵泽当前所做之事,不过是稳固权势,解除异己,与任何一个新君即位的所作所为没有本质上的不同。
朝堂上,权力愈发集合。除了“构党”以外,赵绵泽的政令下达,几近一呼百应。
一个帝王,只睡一个女人,那才叫不普通。
所谓构党,便是与赵构过从甚密的官吏。
他一改先前的风格,对妃嫔一视同仁,不但令后宫调和,也使朝堂民风大好。因前一阵册立皇后之事激起的臣工牢骚,渐渐散了下去。
如此一来,倒也生生瞒过了许有人。
信落入别人的手里,倒也不要紧,她都考虑好了,大不了说是她一厢甘心。归正赵绵泽又不是不晓得她的“痴情”。只是小马,这小东西当初便是赵樽从东方青玄的手里掳获的,它千万不要出了事。
“咕咕……”
但蒲月初,一众亲王就藩的圣旨下达,还是没有他。
于大晏朝来讲,这些算是大事。
在屋子里交来回回走了好几趟,看着鸟笼里的大马,她心悸不已,不时畴昔敲敲鸟笼,眉头蹙成了一团。
史乘评价,他能够在如此长久的时候里,将洪泰帝俄然“丢手”以后的狼籍朝事理顺,也不枉洪泰帝悉心种植了二十年。
另一方面,赵绵泽这些日子,在后宫完整推行祖制,雨露均沾,恩泽六宫,撤除北狄前来联婚的惠妃极得宠幸以外,其他的贤、淑、庄、敬四妃,皆有临幸,便于过后得了很多的犒赏。
思前想后,她再也没法停歇表情,把小马抱了出来,冒着伤害,让她“穿越火线”飞一趟晋王府,为赵樽带去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封手札。
新皇即位,表里的事件失实让他焦头烂额。就在她回府的半个月里,朝堂上亦是产生了很多的事情,每日创新,层出不穷。
这让很多思疑他假失忆的人,终是信赖了。
她安静了好久的心,忐忑不已。
留给赵十九去操心吧。
手札上,她就写了四个字:可否来见?
统统都很顺利,赵绵泽现在也顾不上她这头。
大马没了小马,啄着笼子,也似烦躁。
新官上任三把火,新皇上位那得烧无数把火。全部大晏的国度机构都繁忙起来。兵部、刑部、户部、工部、礼部,大理寺、太常寺、鸿胪寺、都察院、翰林院、国子监等等六部九卿的官老爷们一个个都被赵绵泽拉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