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她突地又犯了隐忧。
秦王赵构的反嗤,令人措手不及,但不算不测。真正令人不测的,反倒是先前都觉得会与赵绵泽鏖战不止的赵樽,自从四月还朝,大多时候都赋闲在晋王府里,不结党,不寒暄,乃至连本来亲厚的旧部世人,都少于来往,成了一个实足十的闲散亲王。
这让很多思疑他假失忆的人,终是信赖了。
自古,一朝天子一朝臣,赵绵泽当前所做之事,不过是稳固权势,解除异己,与任何一个新君即位的所作所为没有本质上的不同。
除此,大晏后宫,也是和谐一片。
剩下的事,她临时没有精力去管。
赵绵泽为帝如此……如果赵樽称帝,他又如何?
所谓构党,便是与赵构过从甚密的官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