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牛甫一出门，赵如娜随后便换了一件秋香色的偏襟外衫，领着绿儿从侧门出了侯府。上了马车，她与陈大牛同往一个方向，却没有与他挑选一样的路。
顾怀脚步停在她三尺外，想要走近，又不敢走近，微微游移的目光里，有着对那一段凝固在过往里的情分最为苦涩的追思。
瞄一眼兵部的朱漆大门，赵如娜抿了抿嘴，终是转了身。她性子温软外向，不喜多言，与顾怀又早已情分皆无，自是没有任何交代，一眼都未看他，只瞥向绿儿。
“晚了。”
“厥后才听耿三儿说……那是假的，那王八蛋他娘的每日都在那边招摇撞骗，害得老子把银子都掏给了他，助他修道成仙，操！”
“世事沧桑，哪有稳定的风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