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般啊?”夏初七笑着,并不畏他,“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哦?我写,我写,我持续写。”
她又一次低声问着,声音说不出的邪气,模样更是像一只会吃人骨头的小女巫。而他的呼吸喘急,脑筋浑沌,心境受扰,答复的声音含混不清。
“不对,再猜一下。”
她嘴里笑不成止,不睬会他的抗议,还是拿着那鸽羽在他身上画着,嘴里念念有词,“你如果能全数猜中,我早就饶了你。是你本身猜不出来的,怪得了谁?”
“不要再闹了,夜深了。”
“阿七,别闹了。”赵樽情感有些失控,心窝里仿若被人点了火,憋得有些气紧,额头上亦是充满了一层细汗,只觉本来风凉的屋子里,热得没法通风。
他的掌心丰富温热,激得她打了个颤。
“唉!”
“小浑蛋你——”赵樽吃不住痒,身子一曲,喉咙紧绷得出口的声音都变了味儿。那不是痛,也不是痒,而是一阵搔入骨髓般的麻酥,让他想要把她尽情垂怜的亢奋。可惜,哪怕内心翻江倒海,他还得硬撑着,一动也不能动。
“嗯……阿七……”
灯影残红,被翻红浪。
“这个字是甚么?嗯?”
“……再来!”
“不准转动!乖乖地躺好了。”
他在咬她。
“嘀嗒嘀,嘀嗒嘀,有只小猫在偷米……”
这阿七夙来大胆,先前他便模糊有些猜想,只是没有想到,就一个字一个字写下来,竟会如此这般难以哑忍。
赵樽额头上青筋都跳动起来,在她手上的鸽羽沿着他中间那道勄感的凹槽滑动时,脑筋已有力思虑,按捺不住便要躬身而起。
“楚七!”赵樽几近是一字一顿从牙缝里喊出她的名字。心窝热血翻滚,他再也忍不住,猛地抬起家子,扼住她的腰身便把她翻转过来,按靠在枕头上。
“爷!这个字是啥?”
“……我想出恭。”
“喂!不讲事理了是不是?”夏初七哧地一声,便拿脚去踢他。可脚刚伸出去,便被他握在掌中。
“如此恶劣!看爷如何清算你。”
哼着歌,她的唇低低贴在他的身上,顺着那鸽羽一起由上往下滑,鼻尖偶尔碰擦到他滚烫的身子,还会带上一两句细声细气的挑逗。
“爷,快猜啊?”她悄悄笑着,鸽羽扫过他脐下,一笔一画写得非常当真,“快一点,再猜不中,就没得睡觉了!”
她似是晓得他的心机,压下来按住她,听着他轻重一不的呼吸,她悄悄一笑,低头便亲上他的唇,温情的舌挑衅似的扫过他,与他吻一阵,然后渐渐滑下,跟着那一撮鸽羽,亲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