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哥哥冲出来,奥菲莉娅懊丧地嘤嘤哭道:“我想给你热牛奶,但是我太笨啦,没留意地滑。对不起,我甚么都不会……只会给哥哥添费事。”
腓特烈泪流满面,心想竟然被如许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老子睡走廊都值了啊。拿走,寝室全拿走,别禁止,哥哥的就是你的。
“好啊,明天摆一张沙发床好了,”奥菲莉娅飘到他身边,如有所思地指着地毯:“就摆这里,背光靠墙,早上的太阳不会晃眼睛。”
腓特烈两眼一坠,一口奶喷在半空里,哈腰呛得死去活来,然后昂首问:“以是奥托就给你组装了一台四柱床?太没原则了吧,阿谁家伙对你宠嬖得毫无国法了啊!如何能够啊?我们但是兄妹啊!”
他转动眸子扫了一眼,妈的,睡的公然是四柱床。
“以是才不成以啊!”腓特烈放下牛奶,惊骇地挠着脑袋,背对mm走来走去:“这不是我们的城堡啊,这里是虎帐啊,客堂里不摆一张沙发床的话,会招人群情的吧?会留下话柄的吧?家里总会来客人的啊!菲莉雅那家伙万一心血来潮地串门,我就死了啊!”
一绺靓丽的银发在腓特烈的门口一闪即逝,然后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俄然门锁一响,门却推不开,腓特烈怅惘的声音传出去:“奥……奥菲莉娅?如何打不开……”
不过没体例啊,毕竟她风俗了啊。腓特烈的牢骚转眼即逝,一转头就笑面如花,一脸宠嬖:“仿佛没处所来放我的床了呢,看来是睡沙发了啊哈哈哈。”腓特烈摸着头嘲笑。
腓特烈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只剑齿虎文雅地坐在他的胸脯上,尾巴甩来甩去,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前提反射地想,卧槽,我还没吃您的虎胆兽肝呢,您就来要债了,真是风风火火啊。
只见地上流淌了一地牛奶,奥菲莉娅歪在地上,低着头揉眼睛,白寝衣盖不住叠着的双腿,长发洒在地上。
方才松一口气,俄然感觉被子里不对劲,从速翻开被子低头看,顿时下巴掉胸脯上:“卧槽甚么时候换成寝衣的?老子连脱衣服的影象都没有啊,寝衣如何会跑到身上来啊!”
“穿裤子睡觉,第二天裤线就皱了,看起来不精力,”奥菲莉娅用心打鸡蛋出来,然后跳得远远的,怯懦地遁藏溅出来的滚油:“我就从哥哥的箱子里翻出了寝衣,给你换上了。”
腓特烈瞧见地砖光滑得反光,乱淌的牛奶里还高耸地散落着玻璃渣子,赶紧绕畴昔说:“勾着我脖子。”搂着膝弯和后背将mm抱起来,大步跨过玻璃渣,走向沙发,笑着问:“你不是喜好赖床吗?明天起这么早做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