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伶仃煎好了。”腓特烈俄然耳朵一竖,想起这令民气惊胆战的睡裤,从速低头用心扫地,谨慎翼翼地问:“呃,问你啊,这睡裤,我如何不记得啊,我只记得你缠着我念史诗,我念困了,连书砸在身上都不晓得疼了……裤子是甚么时候换的?”
俄然门锁一响,门却推不开,腓特烈怅惘的声音传出去:“奥……奥菲莉娅?如何打不开……”
然后他展开眼睛,瞥见一千多页的《豪杰史诗》翻开压在胸脯上,明天公然挡不住困,又秒睡了。
奥菲莉娅心花怒放地飞到门边,歪头“啪嗒”“咔擦”拽开了一道又一道铁门闩,忙活时,奶油色双马尾坠在大腿边颤颤巍巍。然后门翻开,腓特烈走出去打量这门:“奥托给你上了这么多锁?他可真够谨慎的……”
腓特烈泪流满面,心想竟然被如许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老子睡走廊都值了啊。拿走,寝室全拿走,别禁止,哥哥的就是你的。
腓特烈的确不敢细想,冷静决计今后要本身脱手,才气不丢面子。他如履薄冰地服膺经验,看着奥菲莉娅笑道:“烤干平底锅再丢黄油,就不会火山发作了。你去把渣滓袋放门外去,我来煎。”
“奥……奥菲莉娅,你,你就没有那种保守点的,额,”腓特烈不晓得如何说,挠着脑袋想归正分开睡就行了,如果不准mm穿裙子那就太人渣了吧。这么怒斥着本身,腓特烈探头探脑地去瞧寝室:“清算房间真是辛苦你们啦,白日我都没空来帮手呢。那么我是睡哪一间呢……”
瞧见哥哥冲出来,奥菲莉娅懊丧地嘤嘤哭道:“我想给你热牛奶,但是我太笨啦,没留意地滑。对不起,我甚么都不会……只会给哥哥添费事。”
他一转头,就瞥见奥菲莉娅捧着热气腾腾的奶罐,一步一步谨慎走来,瞧着本身对劲地笑:“你返来的好晚啊,我又加热了一下。喝了热牛奶会让你睡得沉。”
“穿裤子睡觉,第二天裤线就皱了,看起来不精力,”奥菲莉娅用心打鸡蛋出来,然后跳得远远的,怯懦地遁藏溅出来的滚油:“我就从哥哥的箱子里翻出了寝衣,给你换上了。”
“嗯。”奥菲莉娅灵巧承诺,两小我默契地擦肩而过,共同运营充满但愿的凌晨。
方才长新肉的伤臂被奥菲莉娅柔嫩地抱在怀里,有点痛也有点痒。腓特烈嘲笑着想抽手,关上门时瞥见奥菲莉娅的黑眼睛闪闪发亮,白寝衣精美地暴露锁骨下的一线肌肤,洁白的胡蝶结挂在发育得蠢蠢欲动的胸脯上,白裙垂直坠到膝盖上,飘飘零荡的,惹人表情泛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