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花点点头,垂下了眼睛,事情果然如她所料,她却没法儿欢畅起来:“所谓兵不厌诈,现在就让他们本身胡涂去吧,西辽的事临时能够放下了,南诏那边如何呢?可有甚么异动吗?”
“也不能算是搅局,若皇上不弄这么一手儿,那现在我恐怕就得一面对于韩家,一面对于陈娇了,伤害固然不伤害,未免累的慌,且放韩家一马好了,等我们得了空,再渐渐清算他们。”叶棠花笑了笑,复又眨了眨眼睛,眼里有些镇静,“不过你倒真是提示我了,没事理韩家害我我就只能受着,不动他们,我还不能吓他们吗?赶明儿陈娇的事一了,我就带上两个阎罗狱的人去韩家逛逛,先奉告他们,他们所做的统统我都晓得,再把许天涯的真脸孔揭穿出来,看韩家这几个到时候如何办。”
现在见了叶棠花,不免又勾得韩宜年想起许天涯的事情来,神采也不由得更加丢脸。
“县主安好。”韩宜年冷着脸拱了拱手,内心头是无法而颓废的,他昨晚返来才晓得韩依柔干出了甚么事,这一惊实在非同小可,他厉声斥责了韩依柔,可韩依柔底子不感觉本身有错,他也只能听之任之。
“韩依柔那丫头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本身挖坑埋了本身,实在平心而论,当初有才气竞逐太子妃之位的,还不就是沐二蜜斯,韩大蜜斯和媺滢你吗?而你和沐二蜜斯当时又都不是得当的人选,韩大蜜斯当初如果沉得住气,半点儿把戏也不消,恐怕现在反而对太子妃之位十拿九稳了,可她恰好要自作聪明,一把火烧了璋楼,还不肯罢休,这也真是自找的……”凤九歌说罢,不由得低低笑了起来,这韩依柔还真是完美的解释了“作死”两个字啊。
“还没有,比来阎罗狱闹得很凶,大抵旁支们也有些惊骇了吧,再者说,西辽和南诏一起耍诡计,也未免太惹人谛视些。何况南诏原不比西辽,西辽在南燕安排了探子,还能做点儿小行动,南诏却没有这个本事。”凤九歌想了想,点头道。
“提及来,还没问你为甚么会来呢。”叶棠花也晓得凤九歌的意义,如他所愿地不再计算这个,而是随口提起了其他的事情。
“我倒宁肯她没犯傻,如许我也不至于为她操心,更不至于为了这太子妃之位烦心了,她求之而不得,我却巴不得给她呢!”叶棠花叹了口气,很有些无法。
“话不能这么说,西辽和南诏勾搭原不过是为了各自的好处,两边离得这么远,想要交换谍报甚么的也很难,就算西辽做了小行动,也不能包管同一时候南诏就没有异动。并且西辽的小行动在朝廷,南诏的小行动却活着家,就算同时行动,又能有多少人将这两处遐想到一起呢?再者说了,两国同谋,也不代表他们必然会对对方推心置腹,西辽一定会把安插了十几年的探子透露给南诏,南诏也一定经心全意信赖西辽,若两方都对对方有所坦白和猜忌,他们现在各自为政也不是不成能的。”